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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打猎来,水溶也是不弱的,毕竟他有功法开挂啊!&1t;p>
若是比武艺摔跤,水溶还需要装一装,飞鹰走马这种事,可是纨绔子弟的标配,便是玩的好一些,大家潜意识里,还是觉得不过是玩游戏厉害点罢了。&1t;p>
进山之后,人群纷纷的散开,各选了不同的方向。&1t;p>
牛赟却没有立即走开,而是催马和水溶走在一起,齐头并进着,而两人的护卫远远的坠在后面。&1t;p>
牛赟开口问道:&1t;p>
“溶哥儿,你找我到底是有什么事,怎么信里还不明说呢?”&1t;p>
水溶一边左右逡巡寻找猎物,一边一心二用的和牛赟说道:&1t;p>
“也不算什么大事,我就想着问问你海贸的事,我记得你们镇国公府好像是在南面海商的船队里参过股。”&1t;p>
牛赟挠挠头:&1t;p>
“溶哥儿怎么想着问这个,这里面水有点深!”&1t;p>
水溶摆手吐槽了一句:&1t;p>
“能搞钱的哪个水不深?我这不是知道的不多嘛,所以找你打探一下。”&1t;p>
牛赟捡自己知道的部分简略说了:&1t;p>
“海贸的事以前是王家管着的,但是自从王家老太爷没了之后,王家当家人是个扶不起来的,海贸海关这玩意谁不眼红啊,直接就被几家给瓜分了!&1t;p>
王家的二老爷倒是个有本事的,可惜,不是嫡长子,现在自己在军中打拼,靠着荣国府贾家的人脉,现在混得还不错,但是海贸上已经插不上手了。&1t;p>
现在南面的海商,以潘家和张家最大,两家都有洋行和船队,尤其是张家,买卖不止做遍了南洋,连西夷都有他们的船队!”&1t;p>
水溶有些吃惊:&1t;p>
“西夷遥远,航行难度大,只是民船能做到吗?”&1t;p>
牛赟放低了些声音说道:&1t;p>
“若是普通民船自然不行,但是张家这不是攀上了了两江总督嘛,明面上是民船商船,其实私下里用得都是水师的军船!&1t;p>
而且,商船本来不许带武器,那两家的船上却带着火铳、弩箭、大炮,那些其他的中小海商可不能比。&1t;p>
本来王家老太爷在的时候,金陵的薛家也是能和两家分庭抗礼的,后来王家退了,薛家也就被挤出来了。&1t;p>
和他们两家比起来,我们府上参股的那个不过是个二流的船队罢了,那是小巫见大巫。”&1t;p>
水溶不以为意的摆摆手,说道:&1t;p>
“我也不是要去和人家掰头抢老大的位置,不过是想和你家一样插一脚参个股罢了,除了挣点小钱,主要是想着以后走礼的时候,也不用为了置办洋货,去京城的洋货铺子当冤大头了!”&1t;p>
牛赟觑了个空,开弓射中了一只兔子,又对水溶调侃道:&1t;p>
“溶哥儿你只要把身份一搬出来,那些中小海商还不打破头抢着抱大腿啊!”&1t;p>
水溶也拉开弓,射中了一只山鸡,然后继续催马往前,猎物自然会有后面的护卫捡起来。&1t;p>
“我就是不想张扬引人注目才来问你,咱们这等人家虽说大家心知肚明的,家里产也都不少,但是明面上还是禁止经商的,总要找个名头,打着嫁妆的名义,或者挂在仆人身上。&1t;p>
而且海贸里参股,可和我小打小闹的开几个铺子不一样,还是悄悄的搞为好,找内行人总好过一无所知自己莽莽撞撞的一头扎进去,毕竟海贸风险还是很大的,一不小心血本无归呐。&1t;p>
你家参股海商几年了,也没听说过那家有什么不妥,想来还算是可信,我也不和你家抢,让他家给我介绍一个海商里人品靠得住的就行。”&1t;p>
牛赟恨不得拍拍胸脯保证:&1t;p>
“这没问题,小事一件,我写封信,溶哥儿拿去就是了,量那6家也不敢不尽心!”&1t;p>
谈完了事,牛赟也调转马头换了条路线,否则跟着水溶一起,等着抢猎物或者喝剩汤吗?!&1t;p>
他可还记着比赛呢,作为几人几面最年长的,牛赟可不想输给几位弟弟。&1t;p>
水溶谈完事也开始专心的搜寻猎物,入目都是些兔子山鸡或者鸟类,水溶有些失望,他不是让仆人放了一些其他的猎物进来嘛,怎么还都是些小动物。&1t;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