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着,太医一边打开药箱。
疼了这么久,姜暄和已然麻木,但瞧见桌上密密麻麻的银针,到底还是有些胆颤。
正欲开口,她忽然感到肩上一沉。
“郭太医清白出身,莫要玷污了他。”慕容峥没有好气。
姜暄和抽了抽鼻子,本想反驳两句,想了想又作罢。
左右慕容峥也没有说错,于他而言,自己的确不过只是个泄欲工具。
一阵秋风从窗户钻了进来,姜暄和拢紧慕容峥的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