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立新就这样好,嘴骚的象尿罐子,见了女人不自觉的就低眉悴眼的。
女人径直走到他跟前,娇滴滴:张哥,好清闲!嫂子没在家吗?
穿着性感的露胯裤,雪白的大腿显示根部,加上裤短又紧绷绷的,女人特有器官曲线分明,加之勾勒乳沟的紧身上衣,荷尔蒙横溢的男人不流鼻血,那就是具有高僧的定力。
在八十年代初期,这是很惊世骇俗的。
张立新抬头一看,不由得倒吸了口冷气。是周玉蔻,程万月后娶的老婆。
这个女人在矿区,可是大大的有名。少女的时候,外号大白腿。那是她娘家,住的靠近矿区家属宿舍主干道。她哪,大夏天的好坐在靠近路边的树凉荫下,翘着用水仙花染红的脚趾甲。一手拿把蒲扇,一只手往嘴里扔瓜子,不用手扶,很熟练的翘着朱唇向外喷着瓜子皮。遇到想调侃的,瓜子皮能吹到人脸上,然后再抛个眉眼,甜甜的一笑。
偏偏她又爱穿短裙,一双大白腿明晃晃的展现在外边,外号被花心人一传再传,很是出名。
张立新很早就认识她,历经过几次媚眼,直到娶了老婆,周玉蔻看他的眼色才变了样。
别看,周玉蔻比张立新小好几岁,男女之间的关系可比张立新老练的多理解的深。
今天,她是特意经过修饰打扮的。波浪形披,瀑布样垂在双肩,玉石样的脖子挂着根黄金项链,身着黑色的短连衣裙,脚蹬脚跟和地面成六十度的红色皮鞋,很是象一位当红影星。
她围着张立新转了三四圈,有意无意的展示她的妖艳。然后饶有兴趣的站在张立新对面,欣赏的看着他硕壮的体貌。
周玉蔻嘻嘻一笑:怎么不敢抬头看我一眼?这就对了,看一眼,又不能把你吃了?咱们好长时间没见面了吧?
说着,她踩着张立新坐得板凳,趴在缸沿上看了一会,失声惊呼:果然是个神奇的家伙!
坐定后,她优雅的捻着兰花指夹住枝香烟,悠悠的吸了口,慢慢的飘带一样喷到张立新脸上:老鳝鱼卖给我吧?你愿意送也行。这玩意,你留着没用,还是个祸害。我……嘻嘻……不会亏待你!
美人计对张立新没有什么用。
周玉蔻是生着气走的。她来弄鳝鱼,并不是为程万月。程万月算什么玩意?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五条腿的男人可不缺。她听说了,几百年的老鳝,不仅壮阳,更能滋阴。要想保住花颜玉貌永不衰老,老鳝就是唐僧肉。
回家的路上,周玉蔻很生气:老娘想要的东西,还真没有弄不到手的?小样,等着看看我的手段!
老婆气走了,张立新倒觉得清静,每天自得其乐的边饮酒,边欣赏老鳝。
老鳝好像也有同感,看到他无伤害自己的意思,慢慢的少了凶气,小眼也不那样红了,慢慢的转成以前那样阴沉沉的黑。
过了一段相对平静的日子,张立新感到不对劲了。
过去的好邻居,见他就躲;几个人正在那说什么,看到他就像见了瘟神马上避开。
那是个残秋的日子,风凉凉的刮,树叶渐渐的稀了。
矿区北边不远的地方,传说出了个神嬷嬷,算命如神,包治百病。到她那里求神问卜的人多了去。神嬷嬷倒也不贪心,无论谁去,送多少礼,她都不讲究。只要来人在她面前烧香磕头,对着“信至诚,神则灵”的牌子个重誓。神嬷嬷就能鬼魂附体,放眼看尽阴间万千事物。
老婆走了一个多月,孩子在姥娘家也病了。几十次的打针吃药,效果不好。
不怕不信神,就怕家里没病人。
这是从事神汉、神嫲嫲行业的诀窍。
张立新老婆去看过神嬷嬷,她信!决心处理掉老鳝的事。
张立新每天下班以后,虽然可以欣赏一下老鳝鱼,可是时间次数都渐渐少了。冰冷的夜晚,水缸里的老鳝像水浸过的泥塑似的,软绵绵的没有精神。
虽说是武大郎玩夜猫子,什么人玩什么鸟,没有了凶狠和精明的老鳝很不对张立新的口味了。
老子强悍了一辈子,怎么养了个软不邋遢的东西?
老婆在家没感到什么,现在只感到夜里床太宽了,更太长了,小腹总有团火在游动。
他虽说是大男子汉主义,可男子汉脾气是脾气,动拳头也行,但生活中不能没老婆。张立新下了大男人的臭架子,去老岳父家,恳求老婆回家。
老婆的脸色黄黄的,眼红红的,虽说在娘家没好意思放声哭,那泪水涟涟的也很叫他悔痛了一阵。
没良心的,照顾你鳝鱼老祖宗去吧。
在过去,张立新早就跳起来了。
俺娘几个死了跟你有什么关系?
张立新挠了挠头。
为你那鳝鱼老祖宗,俺娘几个病了没什么,给邻居带来病怎么办?
张立新怔住了。
给你说,你鳝鱼老祖宗不请走,俺娘几个就不回去,让你过独的去!
鳝鱼的事到底要闹到什么程度?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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