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凯与郭家杰,两位中年汉子,对这种游戏方式颇感新鲜,他们的童年里未曾有过如此简单的快乐,望着那群孩子,眼神中闪烁着怀念与羡慕。
两个小徒弟更是瞪大了眼睛,一副见到了什么新奇事物的模样,满脸的困惑和好奇。
他们年纪轻轻,一个稍长,刚过二十的门槛,另一个则稚气未脱,不满二十,对于这种似乎蕴含着古老智慧的游戏充满了探索欲。
两人同时转头,望向身旁那位经验丰富、眼神深邃的雕刻师傅,出了稚嫩而又满怀求知欲的询问。
“师父,您看那些孩子,他们在做什么呀?”
他们的声音清澈透亮,带着纯真的向往。
雕刻师傅,吴师父,一位行走在岁月河流中的旅者,年轻时走遍了南北,见多识广。
他嘴角勾起一抹温和的微笑,眼神里闪过一丝回忆,说道:“看见了吗?孩子们脚边跳动的那个球,叫做蹴鞠。这玩意儿在咱们小县城里可不常见,但在外面的世界,那可是流行的娱乐。有的人组成了队伍比赛,甚至还会以此来决定赌局的输赢,那都是些有钱有闲人的消遣。”
在这样一个偏远的角落目睹蹴鞠这一古老运动,吴师父内心不自觉地泛起了层层波澜,同时也对这个村庄萌生了浓厚的兴趣。
日影斜长,他们到达之时已近黄昏,活动即将落下帷幕。
前方那排新建的屋子已初具规模,只待最后铺设的瓦片来完成它的容颜。
先前因距离而未能仔细观察,此刻站在近处,一排排青砖灰瓦的房舍映入眼帘,吴师父不由得在心中暗赞,这村子的手笔确实不同凡响。
仅凭朝廷放的救济银两,怕是难以建造出如此规模与格局的住宅区吧?
这时,齐凯眼尖,捕捉到了张老二的身影逐渐靠近,连忙上前,为双方做起了介绍。
“吴师父,这位就是我们村的村长,张老二。张村长,这位是请来的雕刻高手,吴师父。”
张老二脸上挂着温暖人心的笑容,热情地打着招呼:“吴师父,您好!”
“张村长,您好。”
吴师父对于张老二的年轻略显诧异。
在他看来,一般的村长往往是年纪较长者,因为他们更能在家族间游刃有余,管理有道。
转身对齐凯与郭家杰,吴师父的语气中带上了几分赞许:“没想到你们村长不仅年轻,而且能力出众!”
两人以礼节性的微笑回应,没有过多言语。
谈论村长初任之事,在外人面前似乎不合时宜,以免引起他人对村庄内部不和或村长权威不足的误解,那无疑是自找难堪。
张老二对此并不避讳,坦然道出自己的新身份:“我这个村长算是新官上任,也是乡亲们的一番厚爱。为了不辜负大家的期望,就算心中忐忑,也得硬着头皮顶上去。就像最近忙着建房的事情,我感觉头都快愁白了,生怕搞砸了,对不住乡亲们的信赖。”
尽管平日里沉默寡言,但一旦开口,张老二的话显得恰到好处:“张村长太过谦虚了,看看这些建设中的新居,布局整齐,显然是您英明领导的成果。”
吴师父的话语真诚恳切,望着众人有条不紊的工作场景,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他深信这位年轻的村长绝非凡人。
“哈哈,朱师傅谬赞了,各位先用饭吧。雕刻的事不急于一时,今晚各位就委屈一下住在帐篷里,目前条件有限,我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帐篷早已准备妥当,专为远道而来的客人预备。
“没关系,一切听从村长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