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会儿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眼泪就是止不住地往下落。
有羞耻丢人的成分在,谁能想到她人生中第一次看妇科,是因为在房事上被弄伤了啊,即便对方是女医生,她也觉得这样的检查很尴尬。
她还气着委屈着裴瑾年的不知节制,本来第一次结束的时候她就已经筋疲力尽了,结果他又要了一次,如果他不这样秦兽,大概她也不会受伤了。
“时安,别哭了好不好,要不然你打我吧?”
裴瑾年不知道该怎样哄好哭得伤心的小姑娘。
“我以后都不想再做这种事了……”时安边哭着边说着自己的诉求。
裴瑾年想都没想地都回绝了:“不行。”
时安顿了一下,哭得更难过了。
他太欺负人了。
裴瑾年连忙懊恼地缓和语气解释:“范姨的叮嘱我会遵守,但是时安,我是个正常男人,我不可能以后都不碰你。”
他娶个年轻娇嫩貌美如花的小妻子回家,整天当和尚?
而且成年男女之间的感情,不就是靠着身体本能的需求来维持着吗?
他的话直白极了,时安气得愈蒙紧了头上的被子。
他嘴上说着道歉的话,实际上一点儿诚意都没有。
裴瑾年看不下去小姑娘继续将自己裹着了,上前把人从被子里给拎出来了。
时安鼻尖和眼睛都是红的,像极了受了委屈的小兔子。
裴瑾年心软得不像话,他没有底线地哄着:“除了你刚刚说的那件事,其他事我都可以答应你。”
时安坐在他怀里,抽噎着想了一阵然后说:“那这一个月我要回我自己的地方住。”
在经历过今晚裴瑾年在床上的疯狂之后,时安脑海中对他的印象再无绅士这两个字可言。
她甚至本能地就觉得他不安全,她指的是在男女之事上,虽然他说会听范姨的叮嘱,但她不相信他,万一他再忍不住,那她岂不是没法养好伤了?
裴瑾年一下子就被气到了。
就那样咬牙瞪着她,好一会儿都说不出话来。
他们今天刚领证,明天她就要分居?还分居一个月,她觉得合适吗?
可刚刚也是他自己给出的承诺,任何事都可以答应她……
裴瑾年的五官属于轮廓分明深邃立体的那种,他不笑的时候显得很是严肃冷冽,时安本就怕他,此时被他这样一盯,瞬间想到了外界对他的那些评价,她忍不住缩了一下肩,垂眼再次落下泪来。
裴瑾年:“……”
他也没说她不能搬回去住不是吗?她怎么就哭了?
但他也清清楚楚感受到了小姑娘对他的一丝怕,于是连忙应了下来:“那你就回去住。”
大不了他也跟着去她那儿住就是了,她只说她自己搬回去住,没说他不能跟过去不是吗?
反正他不接受刚领证就分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