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笙下楼打开这两个房间的门,没人,呼吸声都不曾有。
那还能……地下室?!
贺笙想起前几天大扫除的时候看到了有人去地下室打扫。
但地下室就是棋牌室和酒窖,池蕴舟躲在下面自残?
不知道,去看看。
贺笙感觉自己疼多了,忍耐度也高了,毕竟不忍着她现在也没办法啊!(摔)
地下室只有上面面积的一半大,酒窖占大头。贺笙顺利在酒窖的角落里抓到池蕴舟。
贺笙死亡微笑,“池蕴舟,你在干嘛?”
“咣啷”一声,池蕴舟手中的剪刀脱手掉地上。
贺笙顺势捡起,“哪来的?”
池蕴舟仰头看她,“就在这里,捡的。”
贺笙皱眉,想不通酒窖怎么会有剪刀,放普通人家可能正常,但在这儿可不正常。
贺笙搜寻周围,现桌面上有两块布,这剪刀搞不好是剪布的,佣人用完然后忘拿走了?
毕竟虽然别墅里不允许出现利器,但在佣人的小别墅是可以用的,或许是大扫除时用了落在这里的。
贺笙拍开池蕴舟的手,“让我看看伤。”
池蕴舟老实给她看,这次伤口在膝盖上方的大腿处,他撩起裤管在上面“作画”。
裤子被撩起来贺笙现他小腿上有数不清的疤痕,早自残过数不清的次数了。
贺笙从他大腿上的残余图案勉强能看出来他是想画一朵花,只不过画一半被贺笙打断了。
贺笙边上药边问他,“能采访一下你为什么这么执着于自残吗?你也没痛觉啊。”
池蕴舟双手撑在身后,慢吞吞开口,“或许,刺激多了就有了。”
贺笙……
他会不会有不知道,反正她有了,呵。
“你的实践证明这没用。”贺笙冷漠捅刀子。
“万一呢。而且……你就当这是我的兴趣爱好吧……”
“不理解,但还是希望你改掉,不然容易早死。”
池蕴舟不说话了,他静静看贺笙给他吹吹伤口,而后小心裹纱布。
池蕴舟突然开口,“你这几天去哪里了?”
“冲浪、拖伞、潜水、开游艇。”
是他没接触过的外面的世界。
“好玩吗?”他又问。
“好玩,明天还去玩。”
“不给我换药了吗?”池蕴舟眼巴巴看着她,他喜欢贺笙给他上药,反正那份被视若珍宝的感觉,是他在其他人身上没体会过的。
“赵伯可以给你换,我会嘱咐他的。”
“不要他。”池蕴舟毫不犹豫拒绝。
贺笙赵伯,我替你感到心寒。
“为什么?换药谁都一样。”贺笙最后给他打个恶趣味的蝴蝶结,包扎好了。
“只想要,你。”池蕴舟拨弄腿上的蝴蝶结。
“但我没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