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在做梦吗?……这感觉也太过真实了……
男人的律动缓慢又有力,一开始的闷痛感已经消失殆尽,只剩下su麻麻的摩擦感。这种感觉陌生又奇异,而被心ai的男人c弄的感觉又太过刺激。
“不要了……”她捂着脸,小声ch0u泣。
快感一点一点攀升,而少nv还不懂如何享受这种隐秘的乐趣,只觉得自己是个y1ngdang的坏nv孩。她无力地推拒着,那声音却又软又细,倒像是yu拒还迎的情趣。
这个时候再叫停恐怕有些太晚了。voldeort眯起眼享受着少nv的甜美和娇羞,对她的反应感到很好笑。
“真的不要了?”他停下动作,压低嗓门问,“你要拒绝你的主人吗?”
他不再动作,x器仍旧固执地牢牢嵌在catt内,少nv的甬道一点一点地吮x1着那个可怕的器官,仿佛一种邀请,在催他快点继续。
cat不再说话了。她沉默了一会儿,好像是在用残存的理智思考是满足主人b较重要还是保全自己的羞耻心b较重要。终于,她呆呆地望着上方的男人,讷讷地开口:“要……”
男人把yjg悉数ch0u出,然后重重地、毫不留情地cha到最深处。
“唔唔唔——”
内壁上每一根神经纤维都被不容抵抗地碾压,都在呼喊,都在尖叫着说好爽。那里敏感极了,甚至能感受到入侵者狰狞的形状。和一直仰慕的天神jiaohe,带来了无穷无尽的极致快感。cat丢盔弃甲,微微张嘴,眼神涣散,就连手也无力地垂了下来。
有趣,有趣极了。
sha0nvgch0时紧缩的甬道给了他极大的刺激,差点忍不住。他愣了愣,讶异于她身t的敏感,更因为她ga0cha0后红润的脸颊与失神的表情而情动。
“你b我想象中更好c。”
他低声调侃着。
明明是粗俗的话,但被这位大人说出来,就好像是一种赞誉。她来不及去细究什么叫“想象中”,更无力去细想自己失魂落魄的表情给了男人多大的刺激。新的掠夺重新开始,她闷闷低哼着,承受着男人越来越放肆的入侵。
su麻麻的感觉从jiaohe处一阵一阵传递给大脑。大脑这一晚上接收了太多信息,早就罢工了,再也无力帮她做出什么判断。她沉浸在yuwang里,叫声也越来越甜腻娇媚;被入侵的部位也不争气地欢迎起那蛮横无理的侵略者来,越来越sh滑黏腻。
“好多水。”他说。
真,真讨厌……
他俯下身,把她羞愤的语句封进嘴里,再次品尝nv孩的双唇,品尝她身上那gu甜美的、蛋n酒的味道。
他身t冰凉,但呼x1灼热,暖烘烘一团。cat偏过脸,拒绝他令人窒息的亲吻。男人惩罚般地收紧手臂,把她身t托起,紧紧锢在怀里,下半身的攻势越发强势。少nv只觉得全身战栗,满足到近乎饱胀,什么反应都来不及给,只懂得哼哼唧唧地享受。
“真不知道是你睡了我,还是我伺候了你。”再一次ga0cha0后,男人也到达了顶峰。cat迷迷糊糊,只听见他在耳边咬牙切齿地说。
她爽到理解不了他的意思,只大约听出来他像是不满意的样子,便稀里糊涂地回应着:“嗯……下,下次……”
男人笑了。
“好,下次。”
他亲亲她略略汗sh的鬓角,和哑pa0少nv并排躺着稍作休息,只觉得前所未有的满足,就好像她身上一部分属于少nv的青春活力传递到了他的身上。然后,他似乎不满意cat离自己这么远,便像抱小孩一样,让她俯趴在自己身上,脸埋在他的肩窝里。cat早已脱了力,任由他摆弄着自己的身t,静静的不动弹,像一只雌伏的小动物,又累又满足,安心又愉快,手指都懒得抬一抬,只偶尔发出一两句哼哼。
酣畅淋漓的xa过后,气氛静谧又温馨,只有炉火偶尔发出哔啵声,爆出一两粒小火花。他们谁都没有再说什么,却不觉得尴尬。过了良久良久,voldeort0着cat的头发,声音沙哑道:“下次,小姑娘,这可是你说的。”
cat没有接话。男人一看,原来她已经睡着了。
他把她平放在地毯上,挥舞魔杖,将房间里欢ai的痕迹、连同nv孩身上的痕迹都清理得gg净净。他再次挥舞魔杖,把cat身上的衣物都各就各位地穿戴整齐,转身准备离开。
走到门口,他又折返回来,看着眼前的少nv若有所思。
他俯下身,在她脑袋下面垫了个枕头,又伸出手,取走那枚欢好时一直挂在nv孩x前的拉文克劳领结。
他再次走到有求必应屋门口,回头看了看地上躺着的少nv,拉开门,走了出去。
cat是被冻醒的。炉火坚持不了一整夜,早已偃旗息鼓。没有被褥、只有一件斗篷搭在身上御寒,cat睡得手脚冰凉,要不是城堡里施了魔法,就算没有壁炉也不至于太冷,她这么睡下去非得冻坏不可。她睁开眼,一时没反应过来自己在哪,还以为这是宿舍的床上,便翻个身,想裹紧被子再睡。
霎时间,昨晚的记忆cha0水一般涌进她的脑海。肌肤被触碰的灼热、下身被侵入的快感、呼x1间交换彼此的气息、还有自己闷闷的甜美的sheny1n……她尖叫一声,猛地坐起来,因为动作太大,脑袋里一阵针扎般的痛。
不不不,不可能!她慌乱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这里绝不是拉文克劳塔楼,不是公共休息室,也不是宿舍,更不是城堡里任何一个她已知的现存的场所。
壁炉上方挂着圣诞袜,天花板上点缀着槲寄生。高耸的书架,舒适的扶手椅,一切都和昨晚梦中的场景一模一样。——这里只能是有求必应屋,没有别的解释。
到底是梦,还是真的发生过?
她低头检查自己的衣衫,却发现自己还穿着昨晚晚宴时的衣服,丝毫不乱。她的心扑通扑通跳着,依稀记得昨晚喝了不少蛋n酒,撞见了katebarnes与弗兰西斯·索金的欢ai,跌跌撞撞跑到有求必应屋来,然后,然后……
然后她许愿,想和lordvoldeort单独相处……
此刻cat终于找回了理智,意识到有求必应屋魔力再强大,也不可能真的把lordvoldeort变出来。但,让自己做一个b真的梦总是可以的吧?再加上自己醉醺醺的、神志不清,把梦当成了现实也是很正常的……
她一边安慰着自己,一边想看看时间,但手表早已不翼而飞。她冷得直哆嗦,知道这里不能再待了,便穿上斗篷,走出有求必应屋。
cat回到宿舍时,katebarnes还在沉睡。外面的天还有些灰蒙蒙的,并没有全亮,想来最多不过六点左右。她倒在床上,满腹的心事,却不知不觉又睡过去。
这一天正是圣诞节,霍格沃茨城堡上上下下都洋溢着过节的气氛,每个人都笑容可掬,见面互道一声“圣诞快乐”。cat醒来时已经是下午,宿舍里空无一人,她成功错过了早饭和午饭,肚子饿得咕咕叫。她慢吞吞地从床上坐起来,开始拆床下的礼物,暗暗祈祷礼物里有吃的。
她的礼物很少,只有可怜的五六件。妈妈送了她一副jg巧的耳环,神奇之处在于戴上之后,能随着她现在的心情播放只有她自己才能听到的音乐——类似于麻瓜世界的耳机。她欢喜地戴上,耳边传来noelgalgher的声音:
……夜幕降临时你孤独地聆听着脑海里回荡的低语
你束手无策,唯有默默将泪拭去
这样才能面不改se地狂欢舞蹈至晨光熹微
但这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