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在我手上漫了一滩,我却觉得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
天晓得,我等着一刻,有多久了。
霎时间,天旋地转,我脑袋昏昏沉沉的迹象瞬间缓解了许多。
一队人影从我面前闪过。
我猛然睁开眼睛。
“沈泽斐!”
我下意识的叫了出来。
夏子煦听到叫喊,立刻捂住了我的嘴。
“嫂子…你醒了?”
我们四目相对,我示意他发放开手。
“什么情况?”
我压低声音问。
“沈悦的追兵就在附近,不知道这群狗皮膏药要和咱们纠缠到什么时候。”
夏子煦将现在的情况大概和我汇报了一下。
“咱们抄小路。”
当时沈悦带着我过来的时候,应该是走的小路,因为我的手臂和手掌上有大大小小对我不规则的伤口。
应该是被小路旁边的锯齿状的杂草给划伤的。
“还有小路?”
夏子煦不确定的看看我。
而我则是把目光放在了夏子煦身后的男人身上。
“你不是知道吗?”
苜蓿见我问他,惶恐起来。
“我当时没有跟着沈悦一起走,所以,我不知道沈悦的道理。”
我点点头。
“所以,你是想告诉我,也是沈泽斐把我的解药给换了吗?”
我从口袋里摸出一个淡黄色的药丸。
“这是什么?”
苜蓿虚心不已,这些药自然不是沈泽斐交给他的,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弄来的。
看他的样子,也不像是沈悦的人,他似乎很是反感作为沈悦的男宠。
“这是,沈总给您的药啊!”
苜蓿打死不承认。
“是吗?他给我的药里有助眠的珍珠粉,这个东西里面是贝壳粉,而且,是被硫熏过得!”
普通的珍珠粉是纯白无暇的,那贝壳粉的光泽远远没有珍珠粉的光泽,所以,他们便用硫来漂白。
长此以往,我怕是要被毒死了。
沈悦早就已经给我下了那些惊梦的药物,就算是发现沈泽斐在救我苜蓿是内奸,也不过是和我对峙一番,然后再出言侮辱一翻也就就是了。
犯不上再给我下一份毒药。
“你到底是谁的人?!”
夏子煦听我这三言两语也是将事情的真相猜了个差不多。
他一向是个脾气暴躁的,没有沈泽斐那一份沉着冷静,但是武力值却远远要比沈泽斐高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