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和夏太太理所当然的被留在了家里。
晚上十分,沈泽斐跟着那个老大叔踏入了一个他从来没有见过的世界。
别说是他,就是一直在这里生活了很久的夏子煦也没有见过这样的场景。
尽管他知道他们国家是个贫富差距很大的国家,但是却没有亲眼见识过。
如今他算是见识到了。
饿殍满地,衣衫褴褛。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这里和他们家其实也就隔了三条街,但是景色却天差地别。
这里曾经也是富庶的。
但是后来被一伙小流氓给霸占了,逼着这里的人们交保护费,能给的起的当然也不愿意给,连夜搬家跑路。
给不起的,自然也没有钱搬家。
只能在这里越过越穷。
这个老大叔就是这样的人。
“好了,就在前边。”
老大叔时不时的提醒他们注意脚下。
r过了大概十几分钟,在七绕八绕以后,他们终于站在了一所还算是比较整洁宽敞的房子前面。
“砰砰砰!”
老大叔去敲门,等里面传来声音,他立刻就跑的无影无踪。
那里面果然探出一个黑黝黝的脑袋。
“你们是谁?”
他不认得眼前的沈泽斐,但是却知道后面的夏兆霆,看清人以后,立刻就像把门关上,哪知道沈泽斐已经将胳膊卡在门缝里。
使了力气不让他关门。
“不是,我和你们无冤无仇,为什么要跑到我家来闹事?!”
他扯着嗓子大喊,不像是埋怨,更像是给里面的人提醒。
过了大概两分钟,房子里面乌泱泱的冲出一伙子人,有的拿着棍子,有的拿着锄头,更有甚者,拿着左·轮手·枪。
看到这样一群凶神恶煞的小混混,夏子煦才知道为什么今天下午,我不让他自己跑到这里来。
他们知道这里的人不好相处,所以,也是做足了准备才来的。
夏兆霆一个口哨,将躲在暗处的人们全都招了出来。
两方势力谁也不让谁,针锋相对。
大有一副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架势。
大战一触即发,两方人中不知道是谁先骂了一句,谁先打了一拳头,两伙人立刻就火拼在了一起。
场面十分混乱。
沈泽斐一边解决这里的小喽啰,一边寻找刚才那个人的身影,见到那个人想要跑。
他立刻长腿一迈,把即将逃跑的人给抓了回来。
“如果我没猜错,你这个什么也不会的 才是头头吧?”
沈泽斐揪着那个黑人的后脖颈,先走一步。
夏兆霆他们看不到了沈泽斐,也就明白了,直接带着人冲进去,把那个房子里里外外全都视察了一番。
最后才抹去自己来过这里的痕迹。
而此时,在家里的我也没有闲着。
苜蓿今天已经被押送到了夏家。
我此刻正在问那一天没有问完的问题。
“你不说,也没有关系,让我猜猜,张家,袁家?”
“还是楚家。”
这是个陈述句。
这些天我一直在想,到底是谁有时间和精力来处理我的事情?
张家女儿嫁给了袁家,袁家的又嫁给了楚家。
楚家又和张家交好。
这三家按理来说都没有时间来折腾我。
可是,我们都忘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