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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4章（第2页）

她诧异地看着被点燃的烟，视线再次看向我这边。

“你在吗？”

我不确定秦雨问的是我还是别的什么孤魂野鬼。

“我在。”

我的回答秦雨也听不到。

如果我能握住实物，那我可以晃一晃窗户回应她。

但我也握不住实物。

我回想刚刚，秦雨为什么会觉得我在？

是因为她的打火机三次没有点燃烟，风力又不大，所以她觉得有东西在作祟。

那我往她的手上吹气，能不能算回应。

我试着往她的手心吹气，秦雨没有任何反应。

我试着往烟那吹气，看看能不能把本就散的烟吹散了。

试了才发现，我不能。

我和秦雨，或者我和所有活着的人之间隔着双面玻璃。

我的这边是透明玻璃，能看见他们却触摸不到，声音情绪甚至空气，都被玻璃隔绝。

而秦雨那边是单面镜。

看不见，摸不着，或许能猜到我存在，但无法确认我的存在。

“你如果在的话，晚上来我梦里，告诉我凶手是谁，行吗？”

秦雨的目光从我的身上移开，环视了一周。

如果可以的话，我是很想进你的梦里，但我做不到。

我就连握住窗户都做不到。

而且，我也不知道是谁杀了我。

极度痛苦下的我看见的是幻觉还是真实，我需要你们告诉我。

秦雨看着烟雾被吹散，她晃了晃手中的烟，“就当你答应了。”

“老婆，我没答应，我也进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