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吓吓?
“动了他,夫人恐怕又要生气。”
李宁祁摁了摁眉角,有些头疼地看着夜宁:“你说,该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让一个人消失呢?”
夜宁:“”
又交代了几句话,李宁祁从兜中掏出了两个红封。
一人一个。
聂寒双手捧过:“多谢主子。”
夜宁掂了掂分量:“主子今日除夕,你这出手是不是小气了些。”
聂寒不顾人的嗷嗷叫唤,将他从轮椅上扛了起来,跨在肩上。
“主子,我替你教训他。”
夜宁双腿这些日子寻了许多良医,每日扎针灸治疗,有了些许知觉,但依旧无法行走。
他叫嚣着捶着聂寒的背,却被人“啪”的一声,一巴掌打在了屁股上。
夜宁气得够呛,使劲扭着头冲着李宁祁眨眼求助:“主子!好歹我也是血滴子副掌正,聂寒如此实在是有伤我的体面!”
李宁祁信步走到他的面前,将人手上的佛珠拿起,再安然地套在他的脖颈上。
“我瞧瞧,谁敢看?”
两侧的血滴子瞬时一百八十度转身,面壁
“李伯带了饺子来,放在地下赌坊了。”
聂寒颔:“多谢主子”
他的声音有些哑,继续道:“您也该回家守岁了。”
主子
终于有家了
被扛在背上的夜宁懒懒扬唇,阿弥陀佛了一声后,道:“主子,定要余生和乐。”
聂寒摆了摆手,同夜宁道:“回榻上陪我守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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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宁:这个岁不守也罢!!!
只不过他的罢工在聂寒这从来起不了作用
二人离去之后,李宁祁独自来了一趟地牢的最深处。
吩咐人给李星昀换了一个牢房。
眼前的布条被人扯去。
李星昀睁开眼睛,视线好不容易才适应了这片空间。
这里似乎比刚刚的那个地方要干燥一些,周围的空气也不再那么冰冷刺骨又令人作呕。
隔着木头门栏,一个人影戴着面具斜靠在一片黑暗之中看不真切。
“你是什么人?这又是哪里?”
依旧是不说话
李星昀浑身散了力气,松垮了肩膀,只觉得双腿都痛得厉害。
有人拿来了两床棉被,放在了干草堆上。
那人影似乎一直都在看着他。
李星昀撑着身子想要过去看个真切,这人却转身走了。
李宁祁回了竹影斋。
屋内的桌子上摆放了一件红色的锦袍,黑色玉带腰封,袍子上绣着飞鹤。
还有一厚实的狐狸毛氅子。
他将身上的玄衣换下,细细净了手,摩挲着这锦袍上头的针线。
夫人说话倒是果然诚信得很。
刚刚在地牢里细细瞧过,自己与李星昀虽是一个父亲,但他眉眼清秀,俊朗如玉
气质出尘清雅,却嗯不是一种类型。
夫人喜爱的是他这副子皮囊
甚好。
故而他忽然心情极好,让人准备了两床棉被,免得人在他的牢里冻出个好歹,还要夫人上门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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