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明白你的顾虑,不过你不必担忧,孤相信你一定能为孤单下子嗣的。”
萧彰的大手滑入怀中人儿的衣襟内,勾唇邪肆一笑,“孤再努努力,争取让你早些怀上……”
说罢,他就搂住孟诗诗的身子,倒了下去,又是一阵翻云覆雨。
三日后。
天气正好。
傅雨莺让云雀给自己梳妆打扮了一番,就在她的搀扶下,出府去了,乘坐马车抵达了清佛寺。
待她一走,萧穆就让清影跟了过去。
沈云绣与清影已经冷战了好几日了,一个人待在屋子里都闷的快要生锈了。
她见今日阳光甚好,便想出府闲逛一番,却瞧见清影也出去了,她不由就跟了过去。
清佛寺位于半山腰上的竹林处的青砖瓦舍的别院,是高僧们闭门清修之地。
傅雨莺与云雀上了山,就进了寺庙,先去佛堂上了香,拜了佛,就被方丈带着去了后院。
在那里她见到了身穿一袭紫色锦衣长袍的萧彰,负手而立站在院中,衣袖被凉风吹的翻飞。
傅雨莺眼里不由流露出了痴迷之色,转头对云雀说道:“你先出去等我!”
“是,小姐!”云雀应了声,就离开了,留给两人独处。
“太子哥哥。”傅雨莺上前一步,娇滴滴的唤了声。
萧穆闻言,回过身来,望向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傅雨莺,嘴角勾起一抹迷人的笑容:“雨莺,你来了!”
“太子哥哥!我好想你!”注视着萧彰丰神俊朗的面容,傅雨莺情难自禁的扑进他的怀中,就搂住了他的腰。
萧彰见状,眸光闪了闪,却还是伸手搂住了她:“我们先进屋!”
说罢,他就带着傅雨莺朝后院的禅房走去。
两人一进了屋,萧彰关上了门,傅雨莺小鸟依人依偎在他的怀中,伸出纤纤玉手抚摸着他的胸膛,娇嗔的抱怨道:“太子哥哥,自从你成亲之后,你可知雨莺受了多大的委屈,还以为你有了新欢就忘了我的旧爱呢。”
萧彰捉住了她的手,就紧握住了,用指尖摩挲着她的手背,勾唇一笑:“孤也是形势所逼罢了!毕竟孤娶了孟广义的女儿,自然是要在人前装装样子,做出独宠她一人的驾驶,这样以后他才能助孤一臂之力,好尽快登上皇位。这段日子以来,孤知道委屈雨莺妹妹你了!”
“太子哥哥,你知道就好了!”傅雨莺握着粉拳,哀怨的捶了他一下,就撅起了嘴儿,“那日你与那女人成亲,我可是太生气了!这才一时冲动之下去闹了你的婚事!你当时对我那么绝情,真教我好生伤心!”
怀中的女人喋喋不休的让萧彰好生厌恶。
他虽然的确是为了孟广义的权势,才娶了他的女儿。
可如今与孟诗诗相处的这段日子,对于他这个太子妃,他相当满意。
比起娇纵跋扈的傅雨莺,孟诗诗可谓是温良恭顺,委婉贤淑的很,总是娇娇柔柔的模样。
男人,要的从来都是一个默默在自己身后支持他的娇妻。
萧彰自然也不列外。
更何况他有些贪恋起了他家太子妃的美妙酮体,爱极她每次被他撩拨的脸红心跳的娇俏模样。
思至此,萧彰的眸色逐渐变得有些迷离,下腹也似着了一团火似的燃烧起来。
他怀中搂着傅雨莺,思绪却早已经飘到了他东宫娇妻的身上了。
傅雨莺却未察觉到他的不耐,还在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如今我虽守得云开见月明,攀附上了那齐王,可他终日带着那面具,也不是不是个丑八怪,光想想我就恶心的有些反胃。更何况他已经冷落我几日了,怕是心里头还惦记着傅雨莺那个下贱的女人!”
萧彰从思绪回神,暗暗皱了皱眉,忽地伸手弹了弹她吹弹可破的肌肤,望着她比当初年少稚嫩时更加风韵犹存的美艳面容,却已经提不起半点兴趣。
他当初与傅远山有的近,经常出入御史府,便瞧见了傅雨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