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端坐亭里上位,左侧达塔,挨其后依次是,漠北大祭司巫真,将军森布隼,右侧岳拓,丞相毕吉苍,大将军敏驰斩。。。。。。
亭外三排席位,为各家族的代表和青年才俊,譬如毕轻鸿、敏驰捷。。。。。。
“南岳王。。。。。。”
达塔握拳置肩头,对岳宴渠恭敬地问:“达塔这两日从南岳子民口中听说,南岳王认回王女,聪慧美丽,不知达塔可有幸一睹玲珑公主真容?”
达塔而立有五,王妃娶了七八人,没一个命长的,此时提及玲珑公主,且不评论他是不是好色之徒,就这丧运,谁愿意沾边?
岳拓脸立时就黑了。
岳宴渠也甚为不悦,卖马抠抠搜搜的,还惦记吾的王女,要不要脸?
谁听不出来,漠北王这是觊觎玲珑公主,敏驰斩和毕吉苍都沉着脸。
毕轻鸿和敏驰捷悻悻,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老得掉渣与玲珑公主站一起不嫌寒碜。
“吾之王女待字闺中,不可见外男。”岳宴渠连生病之类的借口都不愿搪塞,直接拒绝。
“唉。。。。。。我们漠北人不讲究这些,不如让玲珑公主出来相见。”达塔厚颜说。
他死了八位王妃,现在漠北已无人敢嫁他,娶个貌美如花的外族公主回去也不错。
“达塔,你也说了是漠北的规矩,这是南岳。”岳宴渠想骂达塔混账。但忍住了。
“此宴就是为达塔所设,用漠北的规矩无妨吧?”达塔笑,似忽然想到,豪气道:“连环锁不必解了,两千匹马卖与南岳王。”
岳宴渠睁大眼睛看达塔,气血翻倒。
“这是什么话呀?”
“是啊,太过分了,玲珑公主就值两千匹马吗?”
“是卖马,不是换,真是想多了。”
众人龃龉。
“这是侮辱南岳,拿咱们的公主与马相提并论。”有人义愤填膺。
“啪。”岳拓一拍案,冷冽道:“达塔你不要太过分。”
达塔与森布隼相持而笑。
“三王子不要动怒,在我们漠北,马才是最尊贵的,刚刚失言了。”森布隼笑着,出面为达塔圆场。
森布隼是达塔部落将军,而立有四。
漠北人常年经受寒风沙尘,皮质粗糙,以游牧打猎为生,肤色黝黑,身材魁梧精壮,森布隼就是典型的漠北形象。
“莫要再提此事。”岳宴渠冷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