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我为什么会联系救援队的原因,十分抱歉。”他对着众人九十度鞠躬道歉,“这都是我的失职。”
工藤新一连忙问道:“是自杀还是他杀?”
“我没敢仔细看,但最大的伤口在后背,所以——”
工藤新一立刻冲了出去。
站在一侧的小孩望着他离开的背影。
管家愣了一下,又很快说道:“我已经让工作人员拿上武器巡视各个区域,大家最好像那位女士说的那样留在大厅,以免造成不好的影响。”
“不行。”有人开口反驳,“要是你们就是一伙的该怎么办?我们也需要武器。”
大厅内的几人依旧在争吵不休,管家别无选择,如果他不答应,那么下一个被杀的人说不定就是他了。
在这种暂时无法向外界联系又没办法逃脱的地方,所谓的法律就像是一张破纸。
咔嚓。
叫做巳之吉的律师拉动猎枪枪栓,随意对准了站在自己面前的人。
在旁人惊恐的目光中又很快放下:“不用这么看着我,我可不是犯人。”
“但是我们之间确实有人是杀人犯,大家可要做好准备,否则就会被杀。”
“要这样说起来,被雪女带走说不定还是一个好结局呢。”他单手拿着枪转身回房,毫不在意自己所说的话会对其他人造成什么影响。
而此时,汇合的几人已经来到了管家所说的贮藏室内。
“这具尸体被放在酒桶里,在割开大动脉后,因为藏酒室内的温度适中,刚好可以从水龙头中放出血水。”
工藤新一拧开水龙头,但此时血已经凝固,只能发出干燥的咔咔声。
酒桶中的尸体被盖上白布躺在地上,致命伤确实是在背后。
“所以凶手不仅知道这里躲藏了一个人,还知道管家会选择隐瞒这件事。”
“听起来在这里工作的人都很有嫌疑。”安室透从门外走了进来,“管家让所有人集合在一起,省下了我说服他们的功夫。”
“怎么样?有发现什么吗?”
渡边狩拧紧水龙头开口道:“昨天精心设计的悬疑故事被我们打断,如果是我的话一定会选择再来一次,但是血已经没有了。”
“他会选择今晚再行动一次?”诸伏景光按照他的想法思考,“但这样做有什么意义?”
黑羽快斗猛地推开了门:“虽然我并不想告诉大家这个消息,但是房间里的那具尸体不见了。”
茂作元司牵着女人的手站在三楼的走廊上。
女人用一种迷蒙又怜悯的表情看着他。
她的孩子。
虽然他在明面上是茂作家的少爷,但实际上是私生子。
是她在婚姻存续期间和别人偷偷生出来的孩子。
就是因为如此,他才会被抛弃在这里不闻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