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他打是真打,疼也是真疼啊
老人好一会才平息些许怒火,没好气的坐在蒲团上:
“翅膀倒是硬了,不声不响修出这等体魄,哼。”
他缓缓收起戒尺,接连几次深呼吸,吐尽浊气:
“说吧,什么时候的事情?”
陆煊瘫在地上半晌,艰难起身,感受着肌肤间氤氲的太上道韵,讷讷道:
“也,也没多久。”
太上老君的神色缓和了一些:
“其实吾最近倒是有些猜想,也罢,那两个家伙的确疼你,你如今接近道果了,他们收你做徒,倒是可以分润给你部分运势,有助你以力证道”
说着,老人轻叹:
“罢了,罢了”
不等他话说完,陆煊小声补充道:
“我是说,距离您赐我道号,没多久。”
太上老君再度陷入沉默。
‘咔嚓!’
可以听见清脆的骨骼炸响声,老人死死的捏着拳头,皮笑肉不笑:
“距离我赐你道号没多久。具体是什么时候呢?”
陆煊打了個哆嗦,闭口不言。
太上温和开口:
“小煊,你放心,先不说为师非是小心眼之人,就说这戒尺你也挨过了,一切都算是已然过去”
顿了顿,他继续笑道:
“故此,那两个家伙具体是什么时候收下你的?距离我赐道号没多久。莫非是替你鸿蒙铸器的那段时光?”
陆煊小心翼翼道:
“要稍微早一点。”
太上将拳头捏的嘎吱作响,依旧含笑:
“那就是在秦末那一段岁月?”
“还还要稍微早一点。”
拳骨炸裂声更盛,老人不说话了,只是满脸微笑的盯着陆煊,盯的他毛骨悚然。
();() 片刻,
陆煊学着当初小陆念一般,双手捏住耳垂,老老实实回答道:
“差不多是。我还未证天人之时。”
“你还未证天人之时。”
太上老君一字一顿的将这一句话从牙缝里挤出,胸膛剧烈起伏,
小煊是什么时候证天人的?
踏入修行路的第四个月?
还是第五个月??
说起来,自己是什么时候眼前朦胧上迷雾的?
换句话说,自己才收下徒弟没两天,那两个王八羔子就给自己撬走了???
太上老君气的发抖,重新捋了一遍过去岁月,一个又一个的‘点’串联在了一起,种种疑惑得以解开。
原来如此。
他恍然大悟。
好好好。
好啊!好啊!
难怪,难怪那两个王八羔子忽然‘如胶似漆’,难怪他们看自己的眼神那么古怪,难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