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子教授,你别跑呀!”
只见一道刺眼的光线一闪而过,野千鹤子如一道轻烟消失得无影无踪。
高桥峻费力瞪开眼。
“すみません(死米马塞!)”
“你怎么又进来了?”
这个穿女仆装的女人,那张涂了厚厚的白粉,像是刚入柩的死尸的脸已经快贴到他眼皮上了。
高桥峻吓得在床尾缩成了一团。
“我一直在里面做卫生,高桥君,你刚才做噩梦了吧?”
“看你额头上全是冷汗……”
这个女人不但不主动避嫌退出去,相反,挪动她那脂肪集中的磨盘,主动爬上炕,扯起女仆装上的小围裙就给高桥峻擦汗。
“なるほど、それでしたら(抱歉,让你见笑了!)”
事到如今,高桥峻也顾不上讲客气,伸手抓过她的围裙就在额头上擦了起来。
“你认识我?”
高桥峻突然想起了她刚才叫了自己,好奇地问道。
“高桥君业务太繁忙了,我也曾经请高桥君玩一个一小时こんぴらふねふね”(金毘罗船船)”
小日子的人有时候觉得挺幼稚的,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去喝花酒都喜欢玩这种拍一下桌子拍一下碗的小游戏。
旁边往往还有一个人在演奏三味线。
你说就这样不是拍桌子就是拍碗,输了就喝一杯酒有啥意思?
这可是在花高价请艺伎或者牛郎做的事。
就像国内某个男人或者女人进了一个高端商务场,叫了一个少爷或公主到包厢,然后两个人就面对面坐着,玩“棒子棒子鸡”玩一晚上。
别说朋友们知道,就算陪他们的公主和少爷都会想:这个客人是精神病院跑出来的吧?
偶尔玩一次倒是新鲜,天天这样玩,真不知道有什么意义。
高桥峻翻了翻原主的记忆,对这个搞卫生的阿姨真没什么印象。
小日子有种很怪异的现象,找牛郎可不是有钱人的专利。
有很多从事这灰色行业的女孩甚至做最基层的工作,比如现在在他土炕上抹灰的pa大姐,也会拼尽全力攒钱,攒助就去酒吧或kTV找心仪的牛郎玩上哪怕一小时游戏。
然后就觉得自己的人生已经圆满。
“斯米马塞!”
“其实我对你是特别深刻的印象的,可是……”
蚊子腿也是肉。
pa找牛郎,钱也不会少一分。
何况她可以随意出入警视厅,也许不能帮上大忙。
高桥峻跪坐在炕上,低头向这个穿女仆装的pa鞠了一躬,在想着如何获得她的好感。
“我遇到了一些不好的事,不过……”
“你方便告诉我你的姓名吗?斯米马塞!”
“你能记住我,太让我高兴了!”
“刚才我进来时见到你在做噩梦,我可有几个寺庙的朋友,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我很希望能帮上你!”
也太客气了,给人家帮忙还行大礼。
“斯米马塞!我忘了告诉你,我叫白石茉莉奈……”
“哇,我想起来了,你就是奈奈小妈!”
高桥峻如梦初醒般指着该pa,兴奋地大叫起来。
难怪有这么傲人的上围!
印象中小奈奈最喜欢穿黑丝。
低头一看,果真如此。
高桥峻想起来的是艾薇界上围最丰满、笑容最自然、臀部最高翘的白石茉莉奈,被他室友们亲切地叫作奈奈小妈的存在。
一眼看去,的确很神似。
“黑寡妇,开始第二套方案!”
白石茉莉奈隐藏在耳蜗里的微型耳麦传来了新垣结衣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