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子,半夜就开始烧了起来。
盛濡从后搂着,虽然喂过药也量了体温,可看着毫无血色疲惫至极的君沫,还是心疼极了。
“都怪我,都怪我,为什么每次都控制不好,不然你也不会主动这样做了。”
君沫稍稍翻了个身,脸埋进盛濡的胸膛。
“不怪你,是我这几天工作太累了又淋了雨。而且……”
君沫仰头,分明没有血色的脸上却还是溢出来幸福的笑容。
“这件事情我也很喜欢,放心吧,我睡一觉就好了。”
“你,真的喜欢吗?”
就怕他是看自己三番五次差点失控,为了成全自己才这么做,这么委屈自己。
如果真的是那样,那他宁愿一辈子和君沫做不到这一步。
“喜欢,但仅次于对象是你。”
伸手将盛濡往下拉,在唇上轻轻啄了一下。
这一?夜,盛濡都没敢睡。
一直搂着他,又怕吵醒他,只好拿自己的额头去试他的体温。
哪怕体温没再往上升,也丝毫不敢放心。
君沫睁开眼的时候,盛濡正搂着自己,半坐着,眼皮打着架。
分明困得不行了却仍坚持着不肯睡。
用手撑在身侧,悄声搂着他往下放。
“嗯?你怎么醒了,我看看还烧不烧了。”
“睡吧,你陪我睡才睡得好,这几天我都快想你想疯了。”
额头碰到了额头,确定他没烧了之后才听话地缩下去躺好,搂着君沫在头顶亲了又亲。
“我也想你想疯了,做梦都全是你。有几次在实验室,我好像听到你在叫我,等我回身又一个人都没有。你要是再不回来,我可能真的会疯的。”
君沫往里挪了挪,手环在盛濡的肩膀。
低声对着胸口的位置一字一顿道。
“盛濡,我爱你。”
“我也爱你,比你以为的还要爱你。”
两人相拥搂着,一个因为淋了雨烧,一个因为熬了一整夜,这一觉睡到傍晚才醒。
起来喝了个粥哪儿也没去,就在床上搂着。
中间君沫接了个魏律的电话,简单汇报了下工作之后又继续窝着了。
听到电话里魏律给他放了三天假,盛濡当即给医学院那边打电话也请了三天假。
“没关系的,我现在已经没烧了,你该去去你的啊。”
“我陪你,那边的事情不急,但是有个事我可能得跟你说一下。”
“什么?”
“之前说好的一起毕业,我可能没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