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不着。”花沉亭才绕开人,自顾自的进了屋。
思文看着自来熟的人,关上房门转身进屋瞪了一眼说道:“你睡不着来骚扰我干嘛?”
“我不找你,找谁,她不跟我说话,又不让我进屋。”花沉亭直径走到外屋的床上看到睡着的风眠,掀开被子将人抱出来放到思文床上盖上被子,自己走到风眠刚刚躺过的床上踢掉靴子躺了上去。
“你这是要睡我这?”思文走过去站在床边看着躺下的人道:“这是风眠的床。”
“我知道。”花沉亭拉上被子盖上,闭上眼睛:“记得熄灯,亮着灯我睡不着。”
思文走过去抬脚踹了踹床上的人:“哎,你真打算这样下去,不去哄哄?”
“哄什么?怎么哄?去边陲这事在我这没的商量。”
思文一挑眉,走过去坐下小声道:“那你是想重蹈上次事情?你可别忘记了,你娶的这位夫人可不是一般人家的女子,那可是跟你身手不相上下的角色,你忘记她砍人胳膊的时候了?”
花沉亭一下子睁开眼睛坐了起来撑着腿道:“那你说怎么办?这放着京城舒坦日子不过,非要跟我去边陲风吹日晒的受罪。”
“我那知道怎么办?你不是鬼主意最多么。”思文叹一声拍了拍花沉亭的肩:“死心吧。”
花沉亭一听泄了气,倒在床上闷哼了一声,烦躁的踢了踢被子。
思文笑了一声,起身熄了灯回到自己床上。
***
几乎一夜都没睡,天快亮才迷迷糊糊的睡着,花沉亭拉这辈子抱着枕头,一旁醒来的风眠看到自己不在自己床上,下了床走到自己床看到睡着的人忍不住回头看看洗漱好的思文。
思文笑了笑,说道:“你师娘可能觉的你的床比较好睡。”
风眠歪头看着睡觉的人。
“好了,过来梳头去吃早饭。”思文拉过风眠,给简单的输了双髻,穿好衣衫,却突然听到外面有喊声。
思文皱了皱眉,这大早上的谁在喊?
起身打开门就看到一个慌慌张张的女子,脸色也不太好,思文认识见过面还说过话。
见人跑了过来气喘吁吁的,思文出门看些人说道:“有事慢慢说,跑什么。”
女子摇头拍着胸口喘气道:“不、不好了,有、有人去医馆闹事,说夫人开的药吃死了人?”
“什么?!”思文一惊转身回到屋里将床上的人拉起来对着忍大声道:“别睡了,医馆出事了。”
“出事跟……你刚刚说什么?医馆出事?!”花沉亭犹如一桶冷水从头浇到尾,清醒过来:“拂、拂儿……拂儿出事了!”说着跳下了床,拉过衣服一手穿衣一手拎着靴子蹬上就往外跑,还脚下不稳差到撞到门框上。
风眠看着慌乱的花沉亭,往后退了退。
话都没来得及说,人就一溜烟的跑了,思文赶紧跟在背后一边追一边喊,可那能喊得住,人早就跑没影了。
一路追过去,就见医馆门口围满了人,扒开人群就看到地上的担架上摆着一具尸体上面盖着草席,不远处柜台前周拂一个人站着,边上椅子上在坐着一个趾高气昂的男人,嘴里一直叫嚷着赔钱赔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