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天雪坐到床上,说:“我为什么答应你?你哥都给我打出鼻血了。”
斯昭把衣服放到一边,去抱他:“晚上回来给你睡可以吗?”
“什么叫给我睡?我本来也想什么时候睡就什么时候睡。”
他这么说斯昭就发愁了,因为斯昭觉得天雪哥说的有道理。他确实没什么东西可给,他穿的睡衣都是天雪哥的。
“上次你没有亲我,”斯昭想了想说,“亲的话还是有不一样的,你原来还挺喜欢的吧……”天雪哥说玩具没必要亲,可是,“谁睡觉不亲嘴啊。”
连天雪说:“你亲得挺烂的。”
斯昭说:“这不都能学吗?我在学了。”
天雪哥勉为其难:“你试试吧。”
话都说到这里了,斯昭觉得今晚出门有戏,于是搂住天雪哥的脖子,凑过去碰他的嘴唇。
距离上次接吻过去了好久,天雪哥一直不让他亲,斯昭都有些生疏了。斯昭很认真的把天雪哥的嘴唇都舔湿了,天雪哥不张嘴,可也不喊停,斯昭只好继续。他直接上手,扒开湿漉漉的嘴唇,把舌头挤进去。天雪哥的舌头也不理人,斯昭就觉得委屈,轻轻咬了两口,停下来。
连天雪垂着眼看他:“这就不行了?”
“可是你不理我,”斯昭抱怨,“一个人怎么亲?”
连天雪虚扶着他的后背,问他:“那你跑来公司求我给你哥收拾烂摊子的时候是怎么亲的,不都是我一个人亲?”
“两个人亲吧。”斯昭又吻他唇角两遍。
天雪哥同意了,这回搭理他了,舌头缠在一起,亲得两个人都需要换气。
连天雪说:“明明是你想亲了,还说是我强迫的,好像是我非得亲了才给你办事似的。”
“那我晚上可以出去玩了吗?”
斯昭只关心这个,接吻和做唉在斯昭这里都好随便,为了达成目的怎样都可以。斯昭还问他会不会结婚,做戏做很真,连天雪想既然如此,不如让他知道什么是人心险恶,将错就错。
斯和拿法律约束他,那他也可以拿法律约束斯昭。
“可以,去吧。”
虽然所有可以威胁到斯昭的方法里,最好用的永远是斯和,但连天雪不可能只靠一样。那太单一、太高风险了,一旦失效,斯昭就像风筝似的很随便地飘走了。
连天雪肯定要有pnb,pnc,他总是做多手准备。
可以是李觅,可以是林折桂,可以是蔡琛。当然目前来看婚姻法最靠谱。
晚上十点半,斯昭如约回来了,玩得很开心。
到履行承诺的时候也很痛快,洗完澡就过来亲自己,明显已经当做交易流程的一部分。但还是哭很多,李觅哭是不作为,斯昭哭大概是知道自己哭很有用。
连天雪觉得不能惯着他,怎么可能一掉眼泪就轻松拥有全世界呢?他小时候是花了很大的力气才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所以斯昭哭得再怎么惨,他也不会停下来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