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聊到自己,纳兰菲的兴致就不太高,双臂搂在膝盖上,怅然道:“不能说,否则你也会被波及,那种存在,饶是名字就是绝对的禁忌。”
徐伯安微笑道:“我的气运反正都到底了,也不差这一点。”
“你真想知道?”
“说不定我能帮帮忙呢?”
看着他那笼在光线中的和煦微笑,没有半分假意与虚伪。
纳兰菲心头微微颤抖,沉默片刻后,轻声道:“是我自己犯了个错。”
纳兰菲下意识地说道。
“就这些?”
“当……当然了!”
她睫毛忽闪忽闪的,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出之前喂水的画面,顿时又感脸颊微烫。
也亏得现在带着面纱。
而徐伯安是何等老司机,自然捕捉到她那闪烁的眼神。
当下打趣道:“那岂不是我去哪你都得跟着了?”
纳兰菲认真想了想,然后严肃道:“你如果同意的话,我可以让家族派人保护你。”
徐伯安赶紧摆摆手,说道:“大可不必!我尽量不作死就好。”
“那你现在能跟我走吗?”
纳兰菲突然眼前一亮。
她来这里除了保护徐伯安之外,更想规劝他退出比赛,只要不继续下去,他就没有危险了。
毕竟之前火狼窟那次,应该能让他长记性了吧?
可让她意外的是,徐伯安却是摇摇头,当场拒绝了回去。
“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如果成功了,以后便可以躺平休息,一劳永逸。”
“再者,就算我跟你走了,以后该有的风险还是会有,我不在这里死,也会死在其他地方。”
纳兰菲眼中好不容易亮起的光点迅熄灭,只好微微低下头。
“好吧,那我也不走了。”
徐伯安看了看她那失落的样子,眼帘微垂,丝丝愧疚之感涌上心头。
事实上纳兰菲的出现,他是早就想到的。
否则之前也不会频繁出入挽春楼,与她搞好关系,更是纳入自己的计划之中。
此时她眼神清澈而失落,方才喂水的画面也历历在目。
天真的她不顾危险,不顾名分地帮自己,而他却更多的是某种目的性地利用。
虽然是为了他自己在将来能活下去,但方才纳兰菲的话让他知道,术士本身就命格特殊。
这种情况下还以身入局,可见其内心之纯粹。
徐伯安现在只觉自己是个罪人。
穿越而来第一次感到如此的无地自容。
“有点……糊了……”
徐伯安瞬间回神,这才看到她正戳了戳烤鱼,下方也传来了淡淡的糊味。
他赶紧翻了翻面。
“你怎么了,刚才走神了?”
纳兰菲凝视着他的眼睛问道。
“呵呵,想到了些事。”
徐伯安有些心虚地不敢与其直视。
尴尬片刻后他,他主动问道:“能聊聊你的情况吗,你说自己需要休养生息,是有什么麻烦吗?”
一聊到自己,纳兰菲的兴致就不太高,双臂搂在膝盖上,怅然道:“不能说,否则你也会被波及,那种存在,饶是名字就是绝对的禁忌。”
徐伯安微笑道:“我的气运反正都到底了,也不差这一点。”
“你真想知道?”
“说不定我能帮帮忙呢?”
看着他那笼在光线中的和煦微笑,没有半分假意与虚伪。
纳兰菲心头微微颤抖,沉默片刻后,轻声道:“是我自己犯了个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