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遭受重创之后,那种濒临死亡的疼痛,如同一把冰锥扎在太阳穴般。
徐伯安便是被这种疼痛给强行弄醒。
迷糊间,现自己正平躺在一张软床上,手脚都被一股绿色麻绳牢牢绑住。
而且这捆绑的手法……
徐伯安眉头微皱。
好像在电影里看过。
不对,这不是重点!
那特么是哪啊!
他下意识运转天魔之气,要强行挣断那麻绳。
然而不管如何努力,那绳子都仿若坚不可摧一般,翠绿色光芒时不时闪过,像是施了某种秘法。
“没用的哦,这是捆龙绳,连我都无法挣脱。”
淡淡香味勾来。
旋即一个身材火辣的绝美女子坐在了床边,笑吟吟地看着他。
“当然,若是徐郎有兴致,我也可以绑上的!”
毛茸茸的耳朵在阳光中透着柔和光晕,而那极具魅惑之感的双眸却流淌着宛若实质的暧昧。
这一纯一欲的反差感,任何男人见了都会血脉喷张,兽性大。
然而徐伯安去只感受到了深深的危机感。
白狐。
“是你!”
他骤然吃惊,旋即豁然开朗。
先前自己受到的那莫名其妙的攻击,定是白狐族的手段!
那种从命数层面对灵魂的打击,妖兽中也只有它们的狐念之术了。
“是我呢,想要被你吃掉的小狐狸。”
鲜于葵轻轻俯身,葱白指尖在其脸上轻抚着。
长而弯的睫毛微颤,尽是挑逗之意。
徐伯安皱着眉头躲开。
这货没有杀了我,也不知道现在身在何处。
不过从房间的布局浮雕来看,都是人族的审美,应该不在妖兽的领地。
那么只有……灰域。
不管她为何留下我性命,还是得想办法逃出去。
徐伯安思绪飞旋转,思索着脱身之法。
可是现在动都动不了,身边也没有人相助,这货又是恐怖的金丹九重,想要逃出去无异于天方夜谭。
饶是徐伯安此时也束手无策,牙齿渐渐咬起。
“在想着如何逃出去吗?徐郎还是早些认命吧,没有人能救得了你。”
鲜于葵轻笑着伸了伸懒腰,火爆身材更显得淋漓尽致。
随后靠在床头,淡然道:“现在外面很多人都想杀了你,只有在我这里才能安然无恙。”
“鲜于葵,我劝你现在就离开,那位雪妖前辈正在让我交出身体。”
徐伯安平静道:“看在你不杀我的份上,我也想饶你一次。”
闻言,鲜于葵顿时张嘴笑了两声。
“徐郎你还真是顽皮,那头雪妖现在正闭关呢吧,否则早就跳出来炸毛了。”
“虽然你在说谎骗我,但这句话也让我欣慰。”
见她不上当,徐伯安也只能微微无奈,旋即问道:“你为何不杀我?”
“你想知道?”
“嗯。”
“吻我一下,我便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