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他一个人跳坑,门儿都没有。
两人提心吊胆进屋,警备的扫视一眼,好像没什么不妥。
姜绍和胆子大了起来,抬步往内室去。
姜母和姜宁扶着姜父,陈太医在给姜父施针,方医女在一旁打下手。
“二哥”姜绍和试探的喊了一声。
姜父紧闭着眼,毫无反应。
姜绍华微诧:“老二还没醒”
这都多少天了,还醒的来吗
陈太医回头瞥了他们一眼,神情严肃语气不悦:“不要出声干扰老夫施针。”
两人立时噤若寒蝉,远远的看着不敢再出半点声音。
上次他们就是因为质疑这个太医,才惹怒贵人招来牢狱之灾。
陈太医施针拔针近半个时辰,两人便一动不动的在屋里站了近半个时辰,出去时腿都麻了,两股颤颤。
姜母随他们一道出屋,在院中说话。
“二嫂,我二哥他一直没醒吗”姜绍和低声问。
姜母一脸悲戚的摇头,欲语泪先流。
姜绍华假意劝了几句,问:“那太医怎么说”
姜母用帕子擦干眼泪,悲声道:“太医说十日内不醒,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十日。
两人听的眼中精光一闪,心思开始转动。
“二嫂你别太担心,二哥吉人天象,定会醒来的。”
“是啊,有宫中太医在,老二一定会没事的。”
两人言不由衷的宽慰了几句,告辞离去。
姜母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甩袖冷哼:“两条豺狼。”
今日的一切,都是姜舒事先安排好的。
姜舒知道他们不亲自看一眼定不会死心,是以故意让他们进来探看。为了稳住他们也为了让他们露出狼子野心,特意告诉他们姜父情况不容乐观。
事实上陈太医说,姜父这一两日便会醒来。
晚间,姜舒回到姜宅,听姜母说了白日之事。
姜舒俏脸沉凝,笃定道:“他们一定会有所动作。”
“接下来几日我会很忙,娘和阿弟一定要照看好爹,除了陈太医和方医女,不能让任何人近身,爹醒了也不要声张。”
“我晓得,你一个人在外也当心些。”姜母很不放心她。
她一个姑娘家,扛起姜家产业本就十分不易,还要应对一窝豺狼,真是苦了她了。
“娘别担心,我会小心的。”姜舒杏眸坚定,已做好了斗争准备。
姜家产业是她爹一手建立起来的,决不能落入他人手中。
姜宁年纪尚小又不懂营商之道,只能由她接管。
待日后姜宁长大了,再一点点交给他。
为了接管姜家产业,姜舒起早贪黑,将每一间铺子都摸透,掌控于心。
第二日晚间姜舒回府时,照例去看姜父。
母子三人坐在姜父床前说着话,姜舒给姜父喂汤药时,瞧见他眉头似皱了皱。
姜舒激动不已,她怕自己看错了,赶忙叫姜母和姜宁来看。
三人盯着姜父的脸瞧了许久,什么动静也没有。
难道真是她太累了出现幻觉了
三人有些失望,姜舒深吸一口气继续给姜父喂药。
一勺药下去,姜父的眉头又皱了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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