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舒听着他们的言语,只觉无比窝心。
郁峥想起要事又道:“这几日宫中便会来人纳采问名,然后由钦天监定下吉日,再随聘礼一同送来。”
“这般紧迫吗?”姜父姜母有些意外。
自来世家贵族大婚,都会准备许久,更何况是皇室。
郁峥低咳一声,墨眸微闪道:“我年岁已不小,父皇母妃有些着急,还请见谅。”
都是为人父母,姜父姜母自然能理解,当下便道:“早些也好,我们也想抱外孙呢。”
郁峥闻言,心中的那点疑测顿消无踪。
去岁姜舒被林睿骚扰时,她曾对林睿说她不能生育。当时郁峥便猜测是诓骗之言,但并不能确定。
后来与姜舒接处相处,乃至谈婚论嫁,姜舒都从未提过此事,郁峥心中的疑虑便所剩无几。
而姜父姜母做为爹娘,定是知晓姜舒身体状况,他们方才此言,彻底打消了郁峥心底最后一丝疑虑。
“爹,你说什么呢,我这……还没成婚呢,哪来的孩子。”姜舒臊的面皮通红滚烫,两只手绞在一起,不敢去看郁峥。
“行行行,爹不说,留着贵妃说去。”姜父笑的开怀。
姜舒的脸更红了,比七月熟透的桃还要艳上几分,看的郁峥喉间轻滚。
“今日实在高兴,王爷可能同我下几局?”姜父搓着手,一脸期待。
都说棋品见人品,姜父也想借机多了解了解郁峥。
“好。”郁峥欣然应下。
姜宁跳起来道:“我也要下,我也要下。”
他还没同郁峥下过棋呢!
见他们兴致勃勃,姜母赶忙让下人拿来棋具摆好,让出位置拉着姜舒走了。
母女俩先是吩咐厨房做一桌丰盛席面,随后去了姜舒屋中说体己话。
郁峥虽贵为王爷,但面对姜父姜宁时,却无半点架子不耐,神色认真的同他们下了一局又一局,三人言谈甚欢。
一晃到了午饭时间,厨房做了满满一桌珍馐美肴,一家人坐在一起,举杯畅饮。
今日做了虾,姜宁习惯性的端到自个面前,放下筷子上手剥。
郁峥见了,有些微讶。
姜父姜母怕失礼,急忙劝阻:“宁儿,王爷在呢,不可如此。”
姜宁不明所以:“王爷在我就不能给阿姐剥虾了吗?”
他是剥给姜舒的?郁峥更讶,眸光扫向姜舒。
姜舒有些不好意思:“阿弟,别……别剥了。”
郁峥知晓他们是顾及他在,便道:“无妨,我也爱吃虾。”
姜宁:“……”他这话什么意思?拿他当剥虾工了?
为了化解他们的不自在,郁峥伸筷,夹了姜宁剥好的虾放到姜舒碗中,末了自己也吃了一只。
姜宁:“??”
姜舒被郁峥的举动逗乐,忍笑道:“阿弟你快些剥完吃饭。”
姜宁望着恩爱吃虾的两人,突然就不想剥了。
本以为是多了个靠山姐夫,没成想是多了个剥虾对象!
这弟弟也太难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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