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知舍被粗暴赶出去之后,解落想着有必要亲自登门解释一番。
最重要的是皇上交代的事必须要完成!
可最后还没行动,牛晓竟然回来了。
不知是不是一路上听了满城的流言蜚语,还是回家后齐眉那边嚼了什么舌根!
那光头竟然直接找上门,堵着御风阁的门就搁那骂!
根本不给解落开口的机会,直直骂了半个时辰。
入竹最先按捺不住,就要上前帮忙说几句。
谁知一起来的齐眉二话不说就动手,两人从城内打到城外,落了个两败俱伤。
然后牛晓也二话不说就动手,最后打不过竟毫无廉耻逃走,若不是皇上拦着,解落肯定杀上门去。
至于骂了什么怎么骂的,解落没说。但深居皇宫的吴皇却是一清二楚。
据来禀报的探子所说,那牛晓不但手上功夫了得,嘴上功夫更是极强。
那些骂人的词汇有许多都是闻所未闻。
探子只是简单的学了几句,吴皇就已经听得头大。
而解落整整听了半个时辰才痛下杀手,其忍耐力之强已经越绝大部分人。
这也是吴皇连忙阻拦的原因,他真怕解落盛怒之下将射阳馆给屠咯!
“牛晓,你休要血口喷人!我堂堂御者,人族绝顶岂会觊觎你那劳什子破功法”!
吴皇怔怔回想探子学的那些骂人话还没回过神,解落已经按捺不住开口。
“哼~一个乡野匹夫,恩将仇报的东西,当初你被整个江湖追杀若不是我御风阁好心收留你,恐怕你现在早已抛尸荒野,又怎会有今日光景”。
正凄凄惨惨的牛晓闻言猛然变脸,一双眼冒着火瞪着解落怒道“哼,解阁主,你休要说的好听,谁知道你当初收留我是安了什么心思。
你也说了我只是一介荒野村夫,无缘无故的你会对我好。
还不是你听信了江湖流言,想要谋夺厚土之力。
我还纳闷刚到御风阁那日为何睡的那般深沉,现在想来肯定是你动了手脚。
哼~枉我还把你当大哥对待,刚突破第二层就跟你显摆。
谁知你竟是一个不安好心的伪君子,我牛晓真是瞎了眼~~咳~呸~”。
“你~”解落怒急,指着牛晓你了半天却说不下去半个字。
你了半天忽然转而一笑道“哼,我伪君子!你是个什么好东西不成,一个江湖强盗走了狗屎运不知从偷的功法就说是自创的,简直无耻至极
皇上,刚才尚武侯所控牛晓杀其三子之事,有理有据!牛晓又是强盗出身,臣觉得尚武侯所说绝对真实,还请皇上将牛晓拿下杀人偿命,以正国法”!
牛晓闻言内心不由的大惊,这是解落在提醒自己。
就说怎么一进来就看到一个人在地上跪着,原来是靳西来。
关键是他怎么敢告御状的,这件事若是掰扯开了,肯定会将屠戮季家村的事公之于众,如此大罪靳西来他怎么敢的。
皇上闻言不着痕迹的瞥了一眼解落,看来这解落对牛晓着实起了杀心!
尚武侯来告状刚开个头,还没详细说呢怎么就有理有据绝对真实了。
牛晓和解落之间的恩怨,吴皇自然是希望越深越好,但又不希望二者鱼死网破。
互相制肘才是最好的结果。
“嗯,牛爱卿,解落的为人朕是相信的,这之间肯定有什么误会。至于爱卿你不妨先听听尚武侯对你的控诉如何”?
吾皇不想双方化解矛盾,肯定不会当场调节干脆将焦点转移到尚武侯那里。
当然最好双方撕扯的越久越好,久到大家都忘了宁王之事才完美。
嗯~靳庆有这货死得好啊,死的真是时候。
“不是,皇上臣不是太懂,听您的意思我这个原告转眼就成被告了”?
牛晓一脸懵懂样,伸手挠挠硕大的光头,本就有些小的官帽一摇一晃的差点从头上滑下去。
这滑稽模样差点将皇帝逗笑,强行咳了一声道“嗯,在你来之前正有人告你状呢。
尚武侯,现在你来详细说说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就肯定是牛晓杀了庆有那孩子”!
一直跪在地上怒视牛晓而得不到说话机会的靳西来,这次终于逮到插嘴的机会。
猛然起身就要向牛晓难,却见牛晓看也不看其一眼忽然指着解落恼怒至极
“好啊,好你个解落!抢夺不成竟然来阴的!你个老阴比!
你出阴招也出的聪明点,我与这老货都不认识!我怎么会杀他儿子。
哼~看你一副翩翩君子样,没想到你竟然是一个伪君子真小人。
满脸道貌岸然一肚子男盗女娼,你就是个龌龊卑鄙的老阴比。。。。。。。。”
听着牛晓越说越下路,越骂越难听,朝堂之上皆是惊讶不已,好家伙骂人还可以这样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