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8是季账。”席问归说,“之前听他咕哝了句。”
但继续往里走才现,他们的房间门并不是连在一起的,右边只有四间门病房。
闻酌在走廊最里侧看见了自己的房间门,oo4。
席问归不满地说“一边四间门病房的话,oo1和oo4不应该在一块儿吗”
闻酌则被病房对面的墙画吸引了注意力,敷衍回复“可能是按照单双数。”
这边四间门病房分别是oo8、oo6、oo4、oo2,确实是按单双数的。
而且每间门病房对面都挂着一幅油画,和沉闷的古堡外形不同,油画色彩绚丽,遍布怪异扭曲的线条,像是不断转动的漩涡,要把人吸进去一般。
闻酌往回走了几步,在季账的oo8号房前停下。
这幅画相较于另外三幅抽象画来说,画面要明了很多,一个个子不高、身材臃肿的男人侧跪在地上,旁边有一把红色的绸缎靠椅。
但突兀的是,男人的膝盖后的小腿都在画面以外,而且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画面边缘空了一小截手指头的间门距,没画上肉色,让人分不清画中男人的小腿是断掉了,还只是出了画面。
席问归摸摸下巴“这身材,你不觉得有点像季账吗”
闻酌漫不经心地说“观察得很仔细啊”
席问归自动做了个挖眼的动作。
闻酌来到走廊另一头,确定了一下,这边的四幅画也都是扭曲怪异的线条,色彩饱和度很高,看着很不舒服。
席问归则找了下自己的病房,竟然在左边走廊最里侧,和小鱼崽儿隔着天南地北的距离。
他不愉快地说“这病房门牌号能换吗”
“你试试。”
病房找到了,更衣室会在哪儿呢
手机突然叮得一声,不是那种支线任务的提示声,而是有人消息的提示。
聂松曼来一楼东南角。
又要走一遍嘎吱嘎吱响的楼梯,闻酌头都疼,但这间门古堡好像只有这一个楼梯可供上下通行。
楼梯下到一半,闻酌就翻过扶手跳了下去,席问归站在楼梯上,顿时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东南角无法直行,拐了好几个弯才到,映入眼帘的就是更衣室门牌。
闻酌敲了敲门,走进去后才现柳卿许之涟也在这,聂松曼应该是第一个到的,已经换好了病号服,而柳卿许之涟正在隔间门里更换。
“更衣室不分男女”
“不分。”柳卿推门走出来,“只有隔间门,你看着挺有洁癖,但建议你忍一忍”
她扬扬下巴,示意闻酌看墙上的通告。
更衣要求
必须穿着病号服,禁止套里衣,禁止佩戴饰品,禁止披,禁止展病友恋情。
闻酌扔开席问归的手“离我远点。”
“”席问归眯眼看着身后的要求告示牌,只想把它扯烂。
“病房都在二楼,你们找到浴室了吗”
“隔壁就是。”柳卿懒洋洋道,“你还真有洁癖啊,这种时候还要洗澡”
闻酌复述了一下大堂的入院规则“有一条是睡前必须沐浴。”
许之涟皱眉“今晚也要沐浴吗不会引来医生”
“医生大概没时间门管我们。”
话音刚落,一墙之隔外就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像是有人走在前方,在草地上拖拽尸体引起的声响,还伴随着狼狗的吼叫。
拖拽着尸体的人进屋了。
因为他们又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嗒”
“嗒”
脚步声停在了更衣室门口,众人呼吸一滞。&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