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歆:「……」
她以為這碗是給沈既白準備的!
再看去,只見沈既白和沈夫人的碗都很小,大概不到海碗的五分之一。
她眨了眨眼睛,看著滿滿一碗餛飩,又看了看桌子上葷素搭配的四道小菜,突然感受到了沈夫人的熱情。
這才是正常人表示感謝的方式吧?
她吃了一口餛飩,滿足地挑起了眉毛。
也不知是太久沒碰葷腥,還是沈夫人用了什麼秘法,這個肉餡雖然是羊肉的,卻一點也不腥,吃進嘴裡唇齒留香!
周歆狼吞虎咽地往嘴裡塞餛飩,都沒顧得上吃桌子上的小菜。
沈既白頻頻看過來,神情似乎有些意外。
食客吃得香,下廚的人很是高興。她彎著眉眼問道:「道長與四郎君是同僚?」
周歆囫圇道:「不敢當,貧道乃沈少卿下屬。」
沈夫人來了興致:「四郎君怎麼從未提過大理寺還有女衙役?除了道長可還有其他娘子?有談得來的嗎?」
沈既白不知想到了什麼,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整個大理寺僅凌雲君一位女娘。並且,侄兒並無婚配的想法,姑母日後莫要再提了。」
「這樣啊……」
沈夫人有些失望,沒再說話。
想起茶肆那些人的言論,周歆低下了頭,頓時覺得碗中的羊肉都不香了。
*
「咯咯咯——!」
天色未亮,院裡的公雞便雄赳赳氣昂昂地打起了鳴。
周歆拽過棉被蓋在頭上,聽見隔壁傳來一聲驚呼。她抬腿踹了一下牆,情緒有些暴躁。
「沈既白,你一大清早瞎喊什麼!」
隔壁的人用力拍了拍牆,語氣鮮少地有些慌亂。
「朝南衣!食氣靈不見了!」
「什麼?!」
周歆瞬間睡意全無,連忙穿上鞋履,披著外衣就往隔壁跑,聲音也跟著急切起來:「什麼叫不見了?怎麼會不見呢!」
一推開門,便見那人光著膀子在榻上翻找著什麼,胸前肌肉線條流暢,只是胸肌下面的肚子大了起來,隆起的高度堪比四五個月的孕婦。
噢唷?
不是說食氣靈不見了?不會是鑽肚子裡去了吧?
沈既白反應迅地扯過被子蓋在身上,雪白的胳膊支著床榻,手背的青筋隱隱凸起。
他半羞半惱地喊道:「朝南衣,你不知道進別人屋子前要先敲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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