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珊荃气极反笑:“为什么不呢?”
“该死的,我说了我没有碰那个女人,你听不懂吗?”
乔珊荃怀疑地看着他。
“对,我是喝醉了,失去了所有意识。等我醒来时天已经亮了,可是你知道吗?我是躺在地上的,而且衣服都穿得好好的。那个女人自己趴在床上,穿着她自己的衣服,睡得正香……”费里看着她脸色剧变,立即摁住她双手,膝盖顶入她腿间,锁紧她双腿,语速加快:“我发誓,我绝对没有碰她,那个女人让我讨厌,你明白吗?我根本不可能去碰一个我不喜欢的女人!”
“说得倒是挺好听的,好,那你说,你想碰什么人?”
费里苦笑:“你怎么关注到别的地方去了,我是想告诉你,乔琪,我对自己的身体状况很了解,早晨我醒来之后立即查看过了,没有任何……过的迹象。”
乔珊荃挑眉:“真的?听上去倒挺像那么一回事。不过,我必须看到证据,才能证明你所说的话。光凭你和塞西莉亚各自说的内容,我怎么知道究竟谁在骗我?”
不耐烦地皱起眉,费里抓起她手往下按:“真是见鬼了,你怎么能不信任我?你要证据?好,这就是证明!”
两人一番肢体交缠,男人身体已经彻底苏醒,此刻她掌下感觉到的坚硬偾张,热力透过牛仔裤,迅速传递到她体内,乔珊荃唰地面红耳赤。
费里倾身靠近,额头抵着她,声音喑哑:“喝到失去意识的时候,男人根本不会产生性|欲,假如对任何女人都能发|情,那是只剩下本能的畜生,而不是一个拥有自制力的成熟男人。更何况,只有你才能让我紧绷得发疼……乔琪,我只想要你,你明白吗?看到你我就会变成这样,难以自制地为你勃|起……”
火热而充满暗示意味的话语消失在他压下的唇间。
意思意思挣扎了几下,乔珊荃立即反客为主,捧着男人脸,凶狠地捋着他棕色卷发,用力啃咬他唇瓣,似发泄,也带了一份释然。
真的要相信他吗?
念头一闪而逝,她立即软弱地选择了屈服。
不相信他,难道要去相信那个不怀好意,满嘴谎话的塞西莉亚·罗萨斯?
她必须相信他。尤其是在他难得敞开心扉,愿意对她解释的时候。更何况,她并不想亲手毁掉期待已久的婚礼。
她不想放手,错过这个既可恶又可爱的男人,她要去哪里再找到一个能点燃自己所有激情,让自己奋不顾身的人?
悄悄在心底叹息了一声,乔珊荃挥开杂念,专注投入到热烈的吻中。
起初,男人的吻有些小心翼翼,带着试探,害怕她会发怒、抗拒。然而乔珊荃的回应迅速点燃了他体内的火焰,费里喉咙发出闷哼,狂野地重新抢回主导权,以她无法抗拒的强势,将他的气息灌入她每一次呼吸,悍然让她记住与他有关的一切。
在他一轮狂风暴雨般的吻中,乔珊荃恍惚觉得自己像是一条独木舟,时而被抛上浪尖,时而卷入深深海底,而这一切都是这个男人带给她的。
极致的快乐,深刻的痛苦,恨而不能的绝望。
浓烈,狂热,无人能取代。
乔珊荃被吻得浑然忘我,她舌根被他吮得发麻,窒息的感觉几乎要把她淹没,终于她受不了了,挣扎间膝盖顶在男人小腹,他噗地一声,往后仰倒,身体蜷缩起来,咬牙切齿地看向她。
“嘿,你没事吧?”反手揩去唇角银丝,乔珊荃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就是口吻依然强硬。
费里漂亮的棕色眼睛里闪烁着异样的神采,他靠近了一些,低下头,额头与她抵在一起,他的眼神让乔珊荃心头不住悸动,那是动情的目光。
乔珊荃在那一刻感觉到了这个男人不擅长表达的感情。
围绕在他们周围的风吹动彼此发丝,荡漾而甜蜜。
心头一软,乔珊荃想上前一步紧紧抱住他,但是她又想起了之前发生过的一切,暗地里磨牙,乔珊荃决定不能这么轻易妥协,男人也需要调|教。
否则伤口好了就忘了疼,以后说不定还会发生同样的事。
于是乔珊荃别开脸,努力让自己不盯着他发花痴,迈开发软的膝盖,去抢棕色母马的缰绳。无辜的马儿跟在闪电身旁,亲昵地蹭脖子。被她硬要拉开,两匹马儿争相发出哀鸣。
身后一阵劲风袭来,乔珊荃被费里拽入怀中。
“啊——嗯!”
男人狠狠将她压在闪电与自己身体之间,从背后将她完全禁锢,捏着下巴强迫她扭头,承受他更激烈的吻。
砰砰砰,心跳如擂鼓,乔珊荃根本站不住,敏感上颚被他温热舌尖抵着来回挑逗、撩拨,尖锐的快感直冲头顶,脑海一片空白,她听见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而那细弱的声音激得男人更是发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