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不同世界、拥有不同身份的她们两人异口同声地想到了相同的答案。
“是那颗‘树’,还有那层风暴之墙。”
对于杜罗娃这个服役了几百年的长生种来说,俄罗斯雅嘎国的一切,都是僵化不变的周期轮回而已。
在这样的大前提下,能称之为异常存在的,就只有在2o18年才诞生在俄罗斯大地上的‘树’和那层墙壁了。
她是沙皇的臣子,所以清楚地知道那些事物的产生与沙皇无关。
只有那位总是困困的宫廷魔术师才对这些新东西十分上心,一直在忙里忙外地张罗。
“你的意思是,那颗树改变了我们世界的形态吗?”
尽管锁定了目标,女骑士仍然难以理解阿尔托利斯的言。
在她的视角中,虽然那颗树很奇怪。但是它并没有对雅嘎们的国家产生什么实质性的变化。
几个月以来,它就只是在魔术师的培养下慢慢长高罢了。
杜罗娃还在懵,另一边的藤丸立香因为有着在南极的经历,已经拼凑出了事情的原本面目。
迦勒底早在2o17年的最后一日接收基尔什塔利亚的广播时,目击了从天而降的七道流星。
那些流星带来的是a组队长所说的空想树。
在雅嘎们的历史中,是先有他们的国家,后有了这棵树。
在迦勒底记录的历史中,则是相反的。先有这些树从太空而来的侵略,之后才产生了过滤异闻史的现象。
将两段不同历史联系到一起的奇点,就是空想树。它的存在让雅嘎们的历史取代了原本泛人类史在俄罗斯大地上应有的位置。
绝望爬上了迦勒底的御主的脸庞,她像个受伤的可怜小动物一样露出了不知所措的脆弱神情。
藤丸立香白的嘴唇动了动,向她深深信任的达芬奇作了最后的挣扎。
“达芬奇亲,如果…如果我们要夺回我们的历史,这些雅嘎们和他们的历史会怎么样?”
从刚刚就一直在努力降低存在感的达芬奇无奈地钻了出来,她斩断了少女御主最后一丝的妄想。
“很遗憾,本应不存在的他们会就一起被消灭吧。”
这个事实的残酷性质越了立香的承受力,令她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迦勒底的御主一直以来的战斗都是以拯救为主题。在得到阿尔托利斯的帮助后,她便顺理成章地按照过去对付特异点的思路来理解这一次的冒险了。
在她的预想中,后续的展应该是从雷帝那里找到改变历史的源头。
在修正了这个世界错误的根源之后,一切便会回归正轨,走上正常的历史之路。
其实她隐约也有“事情会不会展的太顺利了”这样的疑问,但是阿尔托利斯过于强的能动性让她小小地咸鱼了一会儿,没有多想。
就像在乌鲁克那时一样,有一位做足计划的协同者,她只要认真地去执行就好了。
越想越多的立香感到一阵寒意从背上爬来,她抱起双臂,感觉被恶意环绕得难以呼吸。
如果阿尔托利斯也知道这些,那么他无疑就是最大的恶人。
利用幸福的未来做为钓饵,骗着雅嘎们飞蛾扑火地充当替泛人类史作战的炮灰,让他们去推翻自己的王。
这一切都太过分了,将绝望编织成希望的幻象,再作为希望赠予他人。
像帕茨西那样的数不清的雅嘎们兴高采烈地以为将要得到救赎,结果却是残酷的毁灭…
迦勒底的御主捂住嘴,压抑着强烈恶心之下的反胃冲动。
停不下来的黑暗妄想充满了她的脑海,引起了她生理性的不适。
“芙,芙!”
温暖湿润的的触感从脸上传来,把自闭在绝望的海洋中的藤丸立香拉回了现实。
芙芙歪着可爱的头,在他圆圆的眼睛当中,好像有点看笨蛋的意思了。
“诶,是我误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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