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鲁特踉跄着捂脸,他的拟人五官从想要表示愤怒的元素化面孔上崩散,一时失去了表情和头部的掌控。
“真是的。这样不是显得我和陛下一样喜欢逞强吗?”
连喘息的力气都不剩,欧仁用仅剩的单手遮住脸,带着释怀的笑变成了星星点点的魔力余光。
“欧仁?还在吗?”
和法兰西从者一起校正宝具的从者走到呼唤欧仁的通讯魔术前,刚刚化冰的耷拉金下面是消失了一会儿的阿尔托利斯的脸。
“是我,从者欧仁返回座上了。”
他不太舒服地握着献祭奥丁得来的不详魔剑,把自己在世界里侧的经历简单做了总结。
“我们分流了苏鲁特的王牌,是时候起反击了。”
阿尔托利斯的重连为迦勒底服下了另一颗定心丸,坐在指挥台前面的达芬奇笑吟吟地放下了她的魔杖。
“很好,胜利的天秤改变方向了。
“呼,本天才刚刚还计算了怎么完美擦弹苏鲁特的散射呢。你回来了就不用我上前线啦。
“你的魔剑能够夺取苏鲁特多少力量呢?…”
苏鲁特的战吼又盖住了通讯里的人声。吃痛的巨人王擦亮了莱瓦汀的剑锋,无穷的高热汇聚到魔剑的刀刃上。
从者们的反抗累计的伤害令苏鲁特动了真格,他正在解放用来燃烧星球的炎之剑。
“星球啊,终焉……回归灰烬吧!”
燃烧一切的魔剑被巨人王从万米高空斩向地表,无尽的光亮阻挡了任何想要上前干扰的人类或从者。
他们无不在极热的炎之魔剑前闭上了双眼,免得眼球被恒星爆的亮度刺瞎或烤熟。
“耀绝太阳,炎之剑!”
阿尔托利斯是个例外,他手中的新铸莱瓦汀保护了妖精的视力和身体。
在苏鲁特砸下来的无穷光热中,阿尔托利斯觉得自己悄无声息地融入了其间。一同分享着灭世魔剑的燃烧力量。
他提着魔剑,宛如身临其境地抵达了恒星的内部。这里是巨人的囚笼,也是莱瓦汀的力量源泉。
如果日光之神弗雷没有弄丢他的胜利之剑(莱瓦汀的另一名字),那么那位神明和苏鲁特的战斗应该就是阿尔托利斯现在的体感吧?
阿尔托利斯手中的魔剑与苏鲁特的爆燃宝具生了共鸣。他举起这把新铸的大剑,日冕的大门在此洞开,妖精窃取了炎巨人的权柄。
他觉得这么类似小偷的打法不太光彩,也就没有出什么战吼或是解放宝具的言灵。
莱瓦汀之间的内战不能分出高下,无尽的火焰终结在不断重复的内耗中。一个巨大的蘑菇云从交火之处升起,大片的土地被蒸掉,留下了一个丑陋的大坑洞。
宝具对冲结束,阿尔托利斯和苏鲁特同时感到手中一松,卸去了对抗的力量。倒卷的火焰余波四散奔向地表的更远处。
凯妮斯和齐格鲁德之类的参战从者被阿尔托利斯的魔剑保了下来。他们睁开眼睛,看到的是这副世界末日般的大弹坑。以及损失不大,只是被烤焦了头和眉毛末梢的同伴们。
苏鲁特站在高空中,对战场的改变只会看的更清楚。
他控制着流炎重新在脸颊上勾勒出眼睛的造型,一眼便被阿尔托利斯手里的魔剑吸引了全部注意力。
“你这,阴沟里的老鼠!卑鄙、无耻的贼!”
苏鲁特深恨着自己贫瘠的语言能力,不足以表达出他胸中愤怒的几千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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