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天比拓跋堑更像狗熊成精,嘴一张便如雷公喝世。
话没说完,外面就打了起来。
“小二,再来三碗,浇头全端上来,我来伺候!”
“我?”拓跋天气笑了,“若非我来救场,今天你们有一个算一个,全都得入禁武司内狱!”
进酒楼避雨的某蒙面人,脚下突然顿了顿,找了张桌坐下,一边饮酒,一边听。
徐州城的雨,还真跟在仨儿屁股后面三四里地一直下,跟跑毒一样。
“妈的,人刚走就下雨,晦气!”
吕不闲柳高升盯着沈青云,像看神仙。
沈青云若有所思,问道:“他们为何打架?”
“是真邪门儿,他们硬是一滴雨没淋到。”
柳高升?
“我知道他,锦州都指挥使的小儿子。”拓跋堑很清楚二等天赋的圈子,却也疑惑道,“怎的辈分下降得这么快?”
沈青云抬头观天:“得赶紧走,这雨邪性,说不定一路追过来。”
四人一瞧,两帮七八个人就在街上群殴。
纵然气炸了肺,他也只是微微一笑,妖里妖气的。
最后他也只能叹一句:“柳大人说的不错,徐州城水深,我都把握不住。”
“奇了,我们一走就下雨?”吕不闲诧异。
蒙面人取下面巾,正是接到柳高升书信去往天谴城,途径徐州的杜奎。
没多久……
柳高升叫杜奎叔叔。
距徐州城百余里。
三人再度出。
轻喝一声,他杀向拓跋天。
拓跋堑缩了缩脖子,犟嘴道:“那哥你也逃不了。”
一路百余里,不幸被沈青云完全言中。
“杜奎果真厉害,全程压着拓跋堑打,还隔着境界呢。”
“到了这儿,我说了算,”廖统领对沈青云也蛮客气,“到了天谴城嘛,就得我说客气了,哈哈。”
“但若影响了大局,你仔细你的皮。”
俩兄弟一出门,就见一人斗笠蓑衣蒙着面,很有江湖气息,只不过……
……
廖统领叹道:“这种情况,几乎每时每刻都在生。”
一口面的功夫,还真就有主意了?
廖统领不动声色地笑道:“我洗耳恭听。”
“开始也关起来揍,”廖统领苦笑,“人满为患不说,他们也不在乎。”
“你多大脸?”拓跋天哼了声儿,“他们似是去宛城,我已让人跟……”
意气楼没了。
“去看看,”拓跋天沉着脸起身,走两步又骂道,“瞧你惹的事!”
“也不能这么说,你看杜奎敢在拓跋天面前放肆?还是得看人。”
“这,不至于吧?”拓跋堑狐疑道,“哥你到底现了什么?”
“没想到你拓跋天还有两下子,哼,我柳高升输了!”
“诶,这杜奎也没传言中那么妖里妖气的啊,嗯,嘴确实臭。”
“而练腰那家伙……”
“看他那样子,怕也是个陪衬。”
“我以后再也不逢人就说杜奎是个娘们儿了,哈哈。”
廖统领也不深究,开始介绍宛城。
喊完。
“他,他们专程因我而来?”拓跋堑吓到了。
三人驭马入宛城没多久。
“一是闲得慌,最重要的是,他们以为这样就能吸引宗门注意,被吸纳进去。”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