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没这试探,秦武也不可能会对兄弟的妻子有任何遐想。
如今陛下询问,更不敢当。
“朕听闻柳将军之前有一郎君,只是可惜此人欺男霸女,仗势欺人,最终被和离至此。”
“你可曾听闻此事?”
秦武赶忙回应,“父皇,此事为假。”
“此人不仅聪明绝顶,并且从无做过任何伤天害理荒诞之事,这都是将军府内何氏一面之词。”
皇上听闻此言,脸色一变,“你怎能知道如此清晰?”
“回父皇,此事乃是京都府尹亲自操办,当时儿臣正在京都府中为其分忧,所以这案卷曾经过儿臣之手。”
皇上听到这话,点了点头,
“你且回吧。”
秦武不明白自己究竟哪里说错,又不敢询问。
“父皇早些歇息,儿臣退却。”
说完这话,迅离开。
越往回走,秦武越觉得这事不对,
陛下为何突然恼怒?自己究竟哪里说错?这般试探又是为何?
翻来覆去难以入眠,索性直接找到季开。
此刻,季开亦是难以入睡。
正在园中观景,猛地听到管家来报,秦武到来,自然心中疑惑。
“这么晚了,怎么想来下棋?”
摆好棋盘,季开与秦武对垒。
却不曾想,秦武摇了摇头,眼中竟然多了几分无奈。
“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不知先生如何看?”
季开闻言,眉头微锁。
“你既都已说出,又为何要问?君臣无暇,父子无忧,天地重大,君臣之别,难以越!”
秦武点头,随即回应。
“您可知晓,今日国公爷特地到陛下面前,向陛下求亲。”
听到这话,季开微微一愣。
“陛下可曾答应?”
不成想,秦武摇了摇头。
“大哥不想知道我为何知晓此事吗?您从未曾询问过我的信息,并不曾知晓我的身份,难道就无这好奇之心?”
季开微微一笑。
“你我今日能在此处谈天说地,便是因为彼此并无君臣礼节之意。”
“你不想说,我便不问。如此一来,也就没有心中束缚。”
“你若说了,我若知晓,恐怕会有君臣之别,到时难以评论。”
一句话,说到了秦武的心坎里。
“所以君臣之别,父子之情,真的无法共勉?”
“我虽不知你遇到什么,自知你是皇家子弟!王爷也好,陛下也罢,均是皇家之人,真龙天子之后。”
“自古皇家无父子,这话自然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