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左天翔张口欲要道明左子涵真实身份。
“翔儿!你怎么在这?”左夫人手里拿着锦盒,跨步进房,更是狠厉瞪了儿子一眼。
“娘!”左天翔对上母亲那狠厉目光,瞬时低头支吾起来:“我,我找娘有事,所以就……”
“既然已经在着,那就一道陪娘和你嫂嫂一起坐坐。”左夫人打断他,同时把锦盒放在桌上。
“是。”左天翔只好依言在她身边坐下。
左夫人这才又转脸含笑看向上官云月,装似好奇问:“不知月儿跟翔儿,在谈什么?竟闹得这孩子如此窘迫。”
上官云月笑答:“呵呵,只是随意聊了聊夫君的话题。”
“噢”左夫人点头。
心下暗道:还好自己回来及时,不然都让这混账道出实情。
气不过的左夫人,又暗瞪儿子一眼,怪他不该从自己房中出来。
左天翔坐在一旁,始终不敢抬头直视母亲。
“来,这是娘给你准备的礼物,你且瞧瞧可还喜欢?”左夫人把桌上锦盒推到上官云月跟前,眼中冒着精光。
其实锦盒中没有任何东西,只有迷药。
只要上官云月一打开,那必定当场中招,之后事宜,可就由不得她反抗!
这迷药可是左夫人老早就准备好的,就为等左子涵携着上官云月回门,哄骗她到自己房中实行。
反正左子涵受她胁迫,料她也不敢向上官云月道出,自己女子身份之事。
看着推来的锦盒,还有左夫人那一脸期待的神情。
上官云月总觉有些猫腻在内,况且左天翔真是自己找母亲有事?还是左夫人刻意安排,这让她心中有疑。
她笑道:“娘送的如此重礼,月儿当然喜欢,但我也想跟夫君一同拆开。不知里面是什么?娘可否先告诉月儿?”她拿起锦盒小心观看,眼里也满是欢喜。
左夫人听她说,要等左子涵在一同拆开时,脸上神情立时陡变。
见她拿在手中把玩观看,就笑道:“月儿自己小看一眼便知,这是惊喜!娘若事先告诉你,可不就没了乐趣?你也别等子涵了。你先看看喜不喜欢,若不喜欢,娘再给你准备一件你喜欢的。”说着左夫人握住她的手,就要帮着她打开。
见左夫人如此迫切要自己打开,上官云月心中更加断定,里面肯定不是什么好物什。
“还是不了娘,这么贵重的礼物,月儿不敢收,你还是收回吧。”上官云月巧妙的把锦盒随手推到她手中。
左夫人一心只想上官云月打开锦盒,被她随手一推开,根本也不回手接。
“啪嗒!”锦盒落地,里面藏放的迷药瞬时弥漫开来,三人都不及闭气,全部吸入肺腑。
上官云月看着跌落的锦盒,扶着昏沉的脑袋,蹙眉指着左夫人还没说上一句话,人已经晕倒在桌上。
左夫人看着晕倒的上官云月,嘴角挂笑,刚想吩咐左天翔,就觉脑袋昏沉,只听“咚!”的一声,她也一头磕在桌上。
“娘,你……”左天翔见母亲昏倒,想起身唤她,结果自己脚下也是一软,接着也一头栽倒在地。
左夫人原本的计划是,等她迷晕上官云月,就让左天翔和她行了鱼水之欢。
可哪知,左天翔不仅不听她的吩咐待在自己房中,反而跑到她的房中跟上官云月攀谈起来,更是差点泄露左子涵女子身份。
坏她计划不说,现在倒好,本是要迷晕上官云月的迷药,倒把自己跟儿子也一起迷晕过去。
真可谓是,千算万算不如天算。
……
当时,左贤和左夫人在客厅商议,午膳后,她要左贤事先支开左子涵。
她则借机叫上官云月,到她房中假意闲谈,在把事先准备好的锦盒迷药赠送给她。
等到上官云月被迷晕过去,便叫左天翔到她房中和上官云月行了夫妻之事。
之后他们在把上官云月送回左子涵房中,这样就万无一失。
左贤当时听到这个计划,还是担心上官云月会告状,夫人却告诉他:“这个哑巴亏,上官府会吃!”
左贤不解,看向一脸笃定的夫人问:“为何?”
左夫人轻笑一声说:“上官府祖辈几代,可都跟皇家有商业往来,且上官府,也是有旁支嫡系在朝为官。他们会公然向所有人宣告,自家府上入赘个女子吗?又敢说自家女儿被人施暴吗?这不是请着别人打自己脸?况且,上官云月怀着的不还是左府骨肉?他们也只能哑巴吃黄连。”
左贤端着茶盏沉吟不语,半晌又把茶盏放下,还是不放心问:“若是那上官云月是个三贞九烈的女子可怎办?”
左夫人冷笑一声,端过桌边的茶盏,说:“那也由不得她!没了清白,她就是死,也不会道出被左府施暴之事。更何况会谁信?只要左子涵不暴露身份,天下谁会信她这说词?上官邢就是知道所有真相被气的吐血,他也奈何不了我们。”
左贤觉得这样做,会不会太有损功德?可是观夫人那志在必得态度,他心里有些犹豫。
左夫人见他犹豫不决的态度,冷冷道:“你想不想让左府光宗耀祖?想不想让翔儿升官财?我当初怎么就会嫁给你这样一个懦弱无能之人!”
左贤被夫人说的脸色难看,可他只能咬牙忍着。
两人的婚姻,也不过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是成婚那夜,他们谁都没亲眼见过彼此。
自己的懦弱无能,夫人的强势欺凌,他很难有自己的主见,但唯独子嗣方面,他是不容有任何闪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