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到底对着孩子做过什么?
见到左贤打开门出来,左子涵一抹脸上泪痕,抓出他的裤脚,把之后的事情,一五一十讲述给他听。
尤其左夫人三番两次扬言要把母亲卖到青楼之事,也一并告知左贤。
听到左子涵说夫人要把莲儿卖到青楼这话,左贤眼神瞬时冷成冰渣,他冷声质问:“是确有此事?还是你杜撰出来污蔑夫人之言?”
左子涵一头磕在地上,诚恳说:“子涵不敢造谣。将来我愿为老爷唯命是从。不过也请老爷念在昔日情分,不要让母亲在多受苦楚,她若有事,我不会再为左府效力,更不会让左府将来的日子好过。”
左贤脸上显露一丝欣赏笑意,语气淡漠却不生硬:“你倒是翅膀硬了,开始跟我谈条件?”
他很欣赏左子涵有这份气魄,不似自己软弱无能,只能受夫人各种欺压。
左子涵始终叩头在地,没有回答他的话,只道:“老爷若是在拖延,我怕上官小姐性命不保。”
“那就不耽搁。”左贤也不再磨蹭,绕过她,大步流星朝夫人院落赶去。
左贤何尝不清楚左子涵所言非虚,他没想到夫人竟是如此魔怔,势要毁掉上官云月清白,如此事情一做,左府必将满门被灭。
那还谈什么之后计划,他必须尽快拦住夫人,免得她坏事,闹得满盘皆输。
左子涵从地上起身,紧追在后,希望一起还来得及。
云月还没有出事。她心里慌得满身虚汗,脚下跑的也有些虚浮。
左夫人的房门,在二麻两人使劲踢踹下,咔嚓一声从中扯断,半边门框更是斜斜挂着,另一边轰然倒塌。
“嘿嘿!美人!终于让哥哥们逮着咯!嘿嘿嘿……”二麻两人嘿嘿笑着,看着上官云月搓着手慢慢靠近。
左夫人怀抱双臂,一脸窃笑看着脸色苍白,慢慢后退的上官云月,阴恻恻说:“哼哼!我看你还往那躲,敢伤我儿命根!就该清楚会有现在这番境况!不过,这还只是开始,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二狗,你先等会!我来开苞!”二麻拉住急着脱衣,就要欺上去的二狗。
“你走开!当然是我先开苞,你在上!”二狗那肯,毫不客气甩开二麻胳膊。
“哈哈,美人,我的美人!”二狗一抹嘴角,边脱着衣裤,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
二麻不甘示弱,硬来他打不过二狗,要上那就看谁先得手!也不甘示弱边脱衣,边靠近上官云月。
看着两丑陋家奴越靠越近,衣服一脱,那股刺鼻恶臭,熏得左夫人捂鼻退到房外。
上官云月顾不上恶臭,手中紧握剪刀,也已退无可退。
打不过这两家奴,她还不能伤害自己吗?既然无力保全清白,何不玉石俱焚!
上官云月把剪刀抵在喉头扎进一分,冷然看着门外左夫人:“左夫人,我上官云月就是死,也不会受你胁迫。我若死!你们左府上下谁也别想逃脱,我要你们全部给我陪葬!”
“美人不要啊!”二麻两人脚步停下,不敢在逼近。
上官云月喉咙处的鲜血,顺着剪刀尖端流淌进她胸前衣襟。
左夫人看着上官云月那冷然决绝的态度,也阴沉着眼死死盯着她。
半晌,她讥笑道:“当真好大的口气!你当真以为,就你们上官府是京都富,又跟皇家往来,就可独揽权势?而不把我们这些平民百姓放在眼里?可真是笑话!那你现在便死啊!我倒想看看,他上官邢是如何为他宝贝女儿复仇!敢顶着滔天大罪,杀尽我左府百口之人为你陪葬!”
说时,她又转头冲二麻两人怒斥:“你们还顾虑什么?!她不过是狗急跳墙恐吓你们!你们就不想美人在你们身*承欢,只为你们矫情气喘吗?得此跟美人一夜风流,就是死,你们也无憾今生!还不快上!”
此话一出,二麻两人顿觉血脉膨张,哪还顾忌上官云月死或不死,非要把她压住蹂躏百回不可。
上官云月紧咬银牙,纤细修长的玉指紧握剪刀,目眦欲裂盯着左夫人,嘴角挂着冷笑:“好,你会看到的。”说时,闭上眼就要结束自己性命。
“云月不要!”
左子涵刚跟左贤赶到,就见上官云月正准备剪刀入喉。
不及多想的她,飞身直奔房内,推开挡路的二麻两人,伸手一把夺过上官云月手中剪刀。
左贤一路赶来,还有些不信夫人会做到如此地步,当他亲眼所见这一幕,也着实吓出一身冷汗。
他快步进屋“啪啪!”两个响亮耳光扇得二麻两人脚下踉跄,怒声大吼:“两个畜生!还不穿上你们的衣服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