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子涵见上官云月出来,忙唤一声:“云月。”
“回房再说。”上官云月态度冷漠,不似刚才那般对自己含情脉脉。
左子涵苦笑点头。
自己这是在期盼什么?不是早已决定她无意,自己何须有情吗?
如雪一直在客厅等候两人回来,见二人先后过来,她忙迎上去:“小姐。”
上官云月点头,三人神色如常回到住居阁楼。
这次左子涵没有回书房,而是跟着进门,反手把房门给关上。
“左子涵,你进来作甚?”如雪见她也跟着进来,脸色相当难看。
她早说过,不准她踏入小姐闺房半步。
左子涵不理会她,只是看向上官云月,问:“云月,此事你当如何处理?可有应对良策?”
上官云月蹙眉,对还在计较左子涵进房的如雪,说:“如雪,你即刻去找武叔叔,让他派个可信护院暗中观察二娘动静。她若是出府寻访大夫,记得要打点好,让大夫说我确已有身孕。”
见小姐两人面色都很凝重,如雪也知晓其中厉害。
这若是正常,小姐成婚三月有余,该是有害喜的,现在看来,老爷是开始怀疑了。
她犹记得那日跟姑爷洞房的可是二小姐!
她不敢在多嘴埋怨左子涵各种不是,办正事要紧。忙道:“奴婢,这就去办。”说完匆匆离开。
如雪走后,上官云月直视左子涵问:“今日三夫人对你说过些什么话?她是不是已经察觉你是女儿身?”
左子涵想到被三夫人调侃的那些话,脸颊不由一红,随后才说:“没说何话,但是身份确实已被她知晓。”
上官云月盯着左子涵半晌无语。
没说何话,那你脸红什么?莫不是,她还真对三娘有意?
上官云月心中腹诽,盯着左子涵的目光透着一丝鄙夷。
察觉到上官云月盯着自己的鄙夷目光,左子涵不知要如何向她解释。
但那番话语,她真不知要如何说出口,毕竟她也只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女。
见她良久不愿说,上官云月也不想在听,她移开目光沉吟说:“既然她已察觉你是女儿身,却没有告知爹爹,显然你对她有所用处,难怪她会有那番话语。我若装孕,不知她会坐视不理,还是借机要挟?”
左子涵沉默不言,上官府的事,她无权过问,毕竟她只是个外姓人。
“呵!”上官云月冷笑一声。
看来必要时,只得借助武叔叔善后处理。
她目光森冷的盯着别处,人不犯她,她必不犯人。人若犯她,她必除之!
左子涵看着目光森冷的上官云月,心头一紧。不知云月会如何处理?
……
“哈哈!云月当真确有身孕?”上官邢喜不自胜的看向二夫人。
连他心爱的花草也不愿意在剪裁,随手把大剪交给伺候一旁的红嫣,大笑道:“我这便去看看云月。”
“老爷!”二夫人拖住他,浅笑说:“看你喜的,这不还没确信嘛,我现在过来,是跟你商量来着。”
“喔?还有什么不确信?你不是说云月怀有身孕吗?莫不成还有假?”上官邢神情严肃,脸上笑意顿消。
“贱妾不是大夫,自也不敢枉自断言。是云月说她葵水两月没来,可却没有害喜症状。所以贱妾不知……她是真有害喜,还是身体有所隐疾。”后面一句话,二夫人是盯着上官邢脸色说的。
上官邢一听后话,神情顿时不快起来,他冷冷道:“云月身体向来康健!何来隐疾之说?必是害喜无疑!”
二夫人轻笑:“我当知云月身体没有隐疾,可这害喜与否,还得大夫确诊过才行。若不,贱妾亲自去城中,请资历老练的大夫给云月诊断一番?若是当真害喜,自当设宴操办,若是……身患……”
上官邢不喜听她后话,挥手道:“那你去请大夫过府来看看!”
“贱妾这便就去。”说完二夫人领着红嫣离开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