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成功与否,就看武叔叔怎么处理这件事,她现在也只能坐等结果。
武教头听如雪说小姐要伪装有孕,让他派人盯着二夫人动静,他毫不迟疑,就派人过去盯梢。
想到云月不从跟左子涵洞房,他心里多少宽慰不少,他很是看不上左子涵那身文弱气息。
当初他棒打鸳鸯,如今他却不想在乱点鸳鸯谱。
他知小姐一心还等着那个书生,他也有暗中追查书生下落,可是直到如今都没得到消息。
现在他也只盼能在找到他,只为弥补当初自己棒打鸳鸯的过错,希望他跟云月能再续前缘。
岂料他这边,他刚派人过去二夫人院落,二夫人就已匆匆离府去寻请大夫,真是打了他个措手不及。
想到此事关系云月未来,他便不敢假借人手跟踪,决定亲自出马尾随。
武教头在上官府向来行踪不定,府上仆从,也从不过多询问他得去向。
偶尔也只有上官邢若是远行行商,会叫上他跟随自己一路护卫。
就是有人见到武教头行色匆匆离府而去,他们也不会多嘴告诉上官邢,除非老爷问起,他们才会说,其他时候权当没看到。
二夫人带着红嫣跑遍几家药堂,总觉坐堂大夫太过年轻,资历还不够,便转身离开寻访另一家。
武教头出府离开,脚程极快,很快便在人群中找到二夫人两人身影,其后便一路远远尾随她们,等着见机行事。
找遍十几家药堂后,二夫人终是在一家不大的老字号药铺,找到一位年迈坐诊大夫。
大夫眼睛很好,只是有些耳背,他的弟子、伙计见到有人进来,忙上前招呼。
“夫人,是看诊,还是就医?”
二夫人朝堂内看去一眼,才说:“想找坐诊大夫过府探诊。”
“好的,稍等片刻,我去通传一声。”弟子应声撩开珠帘进到内堂。
不久,弟子身后跟着一位老大夫出来,一身素雅长衫,须皆白,脸上长有老人斑,却无多少皱纹,步伐稳健而缓慢。
弟子对二夫人,道:“师傅年迈,身体虽还健硕,耳朵却有些背,还望夫人说话时,尽量大声些。不知贵府那家?我这便派人抬轿过府探诊。”
看着大夫走路缓慢,知晓要是让大夫步行过去,那可够呛!只好报出府邸,随后又说要跟随轿子一同回府。
弟子有些不快,这都说过府探病,这夫人还要跟随轿子一同回府,可真是怪哉。
难不成,还怕他调换大夫不成?
既然夫人要跟,他也不好多说,吩咐伙计准备轿子,让二夫人两人在堂外稍坐休息。
远处茶楼,武教头要上一壶龙井,看着走进药堂的二夫人两人,她们的一举一动他都尽收眼里。
他心道:“二夫人倒是老道的狠,这还要跟轿子随同回府。”
还好此行是他亲自出马,若是派遣其他护院过来,可真就不好说这事能不能成。
很快伙计喊来轿子,弟子俩搀扶着老大夫上轿,二夫人和红嫣一同跟随轿旁。
二夫人心思缜密,上官云月害喜一事,到底是真是假,她不敢断言。
但这轿子,若不在她眼皮子底下被抬进上官府,她就总觉会有变数。
大夫是她亲自请的,而且资历老练,断不会假诊断言,上官云月是否当真害喜,那便一目了然。
若她当真怀上,那就是命数。
往后,她也就只盼着,云柳能被大官之家的王孙贵族看上,到还可捞点上官府家资。
自上官云月成婚以来。
上官府内,就已开始各种暗潮涌动。
全都各怀鬼胎,她若现在不为云柳和自己谋划路子,将来上官府,怕是没有她们母女的立足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