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嫣会不会已被赶出上官府?她很想问问二夫人,可又不敢问。
而且今日除却三夫人两个小女儿外,还有上官云柳也不在场。
昨日也不见她出现在书房内看望上官邢。左子涵眉头越深锁。
且今日气氛也异常压抑,每个人的脸上、都透着一股暗沉凝重。
如此气氛下,左子涵不想久待在房中,她只觉沉闷压抑。
便开口打断,还在说话的上官邢父女,说:“爹,子涵想今日回左府探望母亲,还望爹允许子涵回府探望。”
上官邢这才抬眼冷冷看向左子涵,道:“回去吧。你也多月未回左府探亲,这次回府便多住些时日。若你爹娘探得我得病之事,你便跟他们说无需过来探望,只是小病而已,无伤大雅,不劳他们奔波前来。”
“子涵,记住。”左子涵躬身作揖。
“行了,你这便回房收拾一番,回到左府暂住段时日。”上官邢挥手让她赶紧离开。
她若不出声说话,上官邢根本都不想理会她。
上官云月感受到左子涵看向自己的目光,微微蹙眉,一番挣扎后,她还是选择无视。
这么多人在场,她不想跟左子涵有任何眼神交流,她怕被人察觉出俩人关系。
见云月始终不敢看自己一眼,左子涵也不再多留,只轻叹一声转身离去。
等她走后,上官云月才转眼看向她离去的背影,后又转头跟上官邢说话。
去厨房的甜儿、很快端着药和燕窝粥进来。
上官云月也早扶着上官邢坐起,看到甜儿端着食盘而来。对准备上前接手的三夫人,道:“三夫人,还是我来吧。”
三夫人皮笑肉不笑,道:“我看,还是让我来吧。云月你昨夜可也辛苦了,今日还是不要太劳累的好。这左子涵可也真是个不省事的,明知云月有孕在身,还管不住自己的身体,若是害得云月滑胎可怎办?”
此话一出,上官云月脸色尴尬绯红,下意识伸手摸向自己脖颈处。
“你们这些小鬼啊,可真是趁着年轻、就不懂什么该叫节制。这春宵一夜,虽是值千金,可是纵欲过度,反而害己身呀!云月,你说是吗?”
三夫人看着上官云月绯红的双颊,掩嘴轻笑不已。
上官云月蓦然不语,只是抬眼看着轻笑的三夫人。
一旁的二夫人闻言,这才也转头看向上官云月捂住的脖颈,眼神森冷。
云柳被家法打了一百多下,虽她下手不重。
可是打在儿身,痛在娘心!云柳此刻都还躺在榻上只喊疼,她们却是一夜风流。
若不是左子涵勾引云柳在先,她又怎敢出言顶撞老爷。
还把老爷气到吐血,在知道上官云月不应允左子涵纳妾后,云柳又怎会日夜以泪洗面!
四,五夫人听得面色淡然。
这段时日,四夫人日夜跟武教头派去的护院暗中私通。
她们现在可还不想盼着上官邢一病不起,在一病不起前,先得引诱他去到她们庭院留宿云雨再说。
五夫人每当四夫人跟护院私通,她便出府购置东西。
买一些对孕妇不好的花草在自己庭院种植,在配上少许不易察觉,有益吸收的药粉加入土壤。
甜儿也暗中偷瞄一眼上官云月,心中思忖:这女子是如何做的?
上官邢闻言脸色铁青,他一直没注意到上官云月脖颈印记。
此时经三夫人一说,他才注意到。不由沉声恼道:“云月,你就这般纵容他吗?!”
心中想着;云月再这般纵容左子涵下去,倘若,将来自己真把上官府交给云月接管。
这百年之后,他都要担心上官府,会不会就此改头换面姓左!
“爹爹息怒!”上官云月连忙解释:“云月,脖颈的印记,并非三娘说的那般。昨夜云月跟左子涵并未行鱼水之欢。这个印记只是云月,清晨不慎磕碰所致。”
“哼!”这个借口上官邢显然不信。他道:“云月,你要晓得分寸才好!”
上官邢此刻对上官云月有些失望,他得重新审视云月。
也得重新考量上官府、将来由谁继承家主。
“云月,谨记爹爹话语。”上官云月愧疚点头。
上官邢铁青着脸挥手,示意上官云月赶紧离开。
他此时很不想看到她,他不知是在懊恼自己选错良婿。
还是在迁怒云月自成婚后,就为左子涵变得有些不识大体。
上官云月起身微微行礼,说:“云月,先去看看云柳伤势如何,明日再来看望爹爹。”
“嗯!”上官邢闭眼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