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脸色沉静的站在一旁、帮着接碗倒着茶水搭手,看似十分和睦。
四、五夫人静站一旁不言不语,气氛一时间看似和睦,却又别有一番说不出的怪异来。
上官邢摆手推开三夫人还要在喂粥的手,问:“今日怎的还不见云月二人前来请安?”
平日里这个点,上官云月二人基本已经恭候在房中请安。
三夫人道:“或许小两口昨夜恩爱过度,才导致睡的太沉。”
话是如此说,三夫人却是在心里窃笑不已。
不来正好!这般老爷对上官云月可就大有看法,自己的一双女儿才有机会。
上官邢面色沉冷,倒也没在吭声,看向二夫人问:“夫人,云柳还跪在祠堂吗?”
往常被罚祠堂,上官云柳总是第二日清晨,就奔来撒娇讨饶。
今日好生怪哉,竟然不见她过来。
二夫人淡淡道:“还跪在祠堂。”
上官邢叹道:“她倒是乖巧了。罢了,你去让她回房歇着,看看伤着没有,派人去请个大夫过府看看。”
“嗯。”二夫人点头应下。
上官邢身体日渐有所好转,闲下无事、便由三夫人搀扶着他在府上四下一番走动,整日躺在榻上叫他好生不舒服。
上官邢动身走动,二夫人便告知说去祠堂看上官云柳。
四、五夫人只能随后跟着,三夫人的两个小女这两日倒是时常待在母亲身边。
对于一双年幼女儿,上官邢没给过多少父爱。
一双女儿对他也是又敬又怕,若母亲没有吩咐,她们就不敢多嘴乱动,不似平日里,由丫鬟带着她们时的一派天真活泼。
“娘,我想嘘嘘。”年芳五岁的上官云烟小手扯着母亲的衣袖,怕怕的看一眼脸色沉重的爹爹,又委屈的看向母亲。
上官邢看一眼害怕自己的小女儿,方道:“让云清带着去吧。她们还小,不该这么早剥夺她们该有的童年时光。三娘,你说是吗?”上官邢冷冷看向三夫人。
三夫人心里一惊,干笑道:“老爷说的是,为妾只是见老爷病了,该是会想着看看她们,所以妾才让她们伴随左右跟着。”
上官邢没有说话,转身向前而去。
三夫人在原地站半秒,才吩咐上官云清道:“你带妹妹去嘘嘘,一会去找甜儿姐姐,让她带着你们玩儿。”
“是,娘。”上官云清应下,牵着妹妹的手立时跑开。
她总觉得爹爹不疼她跟妹妹,就好像她跟妹妹不是亲生的一般,让她心里多少有些难过。
不过没事!好在大姐是疼她们的,也会时常给她和妹妹带冰糖葫芦。
甜儿这两天不是待在厨房,就是待在自己房中思忖。
她在想怎么才能接近肖成文,然后勾引到他。
三夫人最近忙着在上官邢面前献殷勤,对她倒是没怎么管束,只要她做好她吩咐的事情,其余时间倒也不在管制她,这让她有大把时间琢磨安排。
上官云月安顿好左子涵,便去前院给上官邢请安,免不得要被说上两句她来晚之事,她就只望三夫人倒是别开口就成。
上官邢走过两圈便回房坐着,书案上还堆积着几本账目、等着他过目审批。
见到上官邢查看账目,三夫人就识趣离开,她前脚刚走,后脚上官云月便已进房。
“云月,给爹爹请安。”上官云月敲敲门扉,抬步进房。
上官邢没有从账目本抬头,直问:“今日就你一人,左子涵了?”
他如今对左子涵是越加不满,悔恨当初怎么就选中她做自己女婿,反倒害得一双儿女,为他闹得皆不像话!
想到昨夜种种,上官云月微红着脸说:“子涵,她身体有些不适,不便前来请安。”
“身体不适?”上官邢这才抬头看向她问:“他身体怎了?莫不是他找借口哄骗,云月可莫要太纵容他才是!”
“子涵身体,确有不适,这原由还是女儿一手造成的。”上官云月抵,脸红到脖颈。
“荒唐!”上官邢闻言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