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儿姑娘,我这龙井、糕点可还合你心意否?”侯峰的声音自甜儿身后响起。
侯峰手拿折扇兀自摇着,一身青衣蓝袍款款上前,只一撩衣袍,就跨步走进花亭,就势在甜儿对面石凳坐下笑看她。
“都很不错。”甜儿闻言含笑点头,放下茶盏糕点。
“甜儿姑娘觉得不错就好。”侯峰说着,又拍手,让伺候一旁的丫鬟提上一个盛盘,指着里面整整一叠为数不少的银票,说:“这里是五万两银票,每张一百面额,我想甜儿姑娘不会嫌太少吧?”
“侯公子这是?”甜儿对那五万两银票说不心动是假。可她想要的,可不只有眼前这点蝇头小利。
侯峰闻言浅笑说:“权当是我花钱买下甜儿姑娘的开苞夜。”
甜儿闻言脸色一黑,怒道:“侯公子,这是把甜儿比作那些个青楼女子不成?!”
侯峰也收敛笑容,冷声道:“五万两也算得对你起!至于把你当做什么,本少爷可没有说。你不过区区一个小小丫鬟,难道还想嫁入高门不成?给你这五万两,我可还是看在肖兄的面子上,若不然,你连一个铜板都别想得到!”
见侯峰陡变脸色,甜儿立刻收起怒容,伸手拿过丫鬟放在石桌上的五万两银票揣入怀中,脑中已飞快转过所有计策,最后把计谋停在子嗣上。
若她怀上侯峰的子嗣,说不得可以借机嫁进侯府。就算是嫁入不了,她也有子嗣找侯峰拿上一笔不菲的赡养费,说不得,往后她也是一方贵妇。
想通此中关节,甜儿忙柔声笑问:“此番拿了银两,侯公子以后还会跟甜儿翻云覆雨吗?”她装似娇羞一脸绯红。
见甜儿识趣,侯峰又露出浅笑,拿起折扇挑起她的下巴,问:“你这是还想尝尝本公子的滋味?”
甜儿羞红着脸点头,娇羞问:“侯公子倒是答应我吗?”
“哈哈!”侯峰仰头大笑道:“答应!自然是要答应的!你的滋味,本公子也还有些想念的紧。”他话锋一转,暧昧笑道:“不若我们现在就在此处……”
“奴婢先行告退。”伺候的丫鬟当即识趣离开。
“嗯,退下吧。”侯峰挥手。
甜儿面露惊诧,还没来得及拒绝,自己就被拉入侯峰怀里,一番耕云方作罢。
肖成文在侯府一待就是几日,侯府倒是每日都有好生招待着他,这让肖成文住的心里稍安。
他本以为侯老爷会不待见自己,现在倒是对他百般客气招待,让他颇觉受用。在着,又不被梁心怡管束,他便也随性而为,没事叫上两个姿色不错的丫鬟在房中伺候他。
我们话回上官府
且说左子涵在心中决定要离开上官府后。
当夜,她便痴缠着上官云月一夜颠倒,各自都累的不想在动方作罢。
尤其上官云月胳膊酸痛,唇舌麻,身上到处都是左子涵留下的爱痕,有些都已经淤青。
左子涵不止身体酸痛,唇舌也是酸麻的都有些没知觉。
两人虽有过无数次肌肤之亲,但左子涵却始终不愿深入其中。
对此,上官云月多有怨言,左子涵总说还等些时日,至少等到她那腹中“胎儿”安然落地才行。为此,上官云月每次被她说的无言以对,也只能由着她去。
二人昨夜劳累一宿,隔日清晨,却有人不愿给她们多温存片刻的时辰。
大早五更,新伺候的丫鬟就来敲门。
“小姐,姑爷该起来了。”新来伺候的丫鬟,是二夫人特意安排调教过来的,名净月。
上官云月本是说不用丫鬟伺候,可二夫人说她身怀有孕,就该好生让人伺候着,左子涵一个“大男人”怎么会懂的女人家家的事?她如此一番有理说道,上官云月再是抗议也无济于事。
更何况,上官邢甚是认同二夫人这话。
三夫人期间一直捂嘴轻笑,似真似假的说上一句:“姐姐可么要被姑爷的面貌所骗,说不得啊!可比你派去的丫鬟还要会伺候人。不若然,你看云月这面泛红光,好似才刚刚受用过一般。”
她这话一出口,上官邢听着到不以为意,也没想到三夫人那话中深意。只在心中嘀咕:“在怎么会伺候,也比不得同为女子的丫鬟伺候的好。”
二夫人倒是把她这话听进了心坎里,她别有深意的看一眼轻笑的三夫人,她这话里有话啊!
上官云月二人也看一眼三夫人。
左子涵看过去的时候,三夫人对她抛了个媚眼,用唇语道:“子涵好本事,我也想领教领教了。”之后挑衅的瞟一眼上官云月,才收回目光。
净月谨遵二夫人的教导,要亲眼看着上官云月喝下安胎药,亲手伺候二人沐浴更衣,连左子涵也要亲手伺候。
被净月这样一番伺候,左子涵真是倍感压力,就连每日沐浴她都省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