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月授命暗中查访左贤另一房妾室的事情,当天下午就打听的差不多。
现在左家被追债的天天堵在门外要债,净月花费点小钱,就从要债人那里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
她这一回到上官府,当即跑到书房找上官云月说:“小姐,左贤那房妾室,早在几个月前已投井自尽,具体因为什么事投井,奴婢到没有打听到。”
上官云月听闻此言,从账目本皱眉抬头看向她问:“什么时候的事情?”
“听说是姑爷最后一次回府那次。”净月看着上官云月答,后又欲言又止说:“好像那左天翔也变得有些。。。。。。。”
净月停住话,不知该怎么跟上官云月表达左天翔的变化,总之她听到的版本太多,她都不知道说那个版本。
“有些什么?”上官云月追问。左天翔的变化,一定跟子涵生母的死有莫大联系。
“有些像个阉人。”净月说完,脸颊微红。
上官云月听言沉默。她略微推敲,就大抵知道其中生过什么事情。
“你下去忙吧。”上官云月挥手,揉着自己酸的太阳穴,心绪凝重。
子涵的生母已死,说是子涵知道会如何伤心?现在自己又找不到她。
上官府事情也是堆积如山,已经让她忙到目不暇接。上官云月背靠在椅上,显得很是疲惫。
几日后,待到李梁从外面回来,看到府中大批进出的工匠。心中顿觉不妙,在他返程的途中,偶听到几句关于上官府火灾的事情。由于他急着赶路,顾也没多加细听。
待马匹接近府邸,李梁还不等马匹停稳,直接翻身下马,奔进府邸,问家仆:“府中遭遇何事?为何会变成这番模样。”
家仆见到是李梁回来,府中护院没有脊梁骨,始终让人不安。
现在见到他回来,家仆忙一边引进一边说:“半个月前,西院突然起火,烧死好些护院及家仆、丫鬟其中包括。。。。。。。。。”
“怎会突然起火?”李梁惊诧问。
家仆忙摇头说:“谁也不知道啊,就是突然起火,等到我们赶到救火,已经烧坏大半西院。”
李梁闻言皱眉,这事中蹊跷,也只得问问大小姐,他忙问:“大小姐此时可在府上?”
家仆依旧摇头,一脸苦涩说:“大小姐今日到店铺核实账目,估计得到晚上才回。”
“嗯。”李梁点头,既然上官云月不在,那他去看看老爷。
上官刑房内,三夫人正在给上官刑擦拭身体,上官云清带着妹妹在房外玩耍。
她们见到李梁,当即喊道:“李叔叔!你回来呢!”两人屁颠颠跑来跟他打招呼。
平日里,李梁只要在府上,总会带着她们玩耍。
“唉。”李梁蹲下身,摸摸她们各自的小脑袋问:“你们母亲可是在房内?”
“是的,正给爹擦拭身体,李叔叔一会再进去看爹吧。”上官云清答完,继续带着上官云烟玩闹。
“好!乖孩子。”李梁冲她们笑笑。
便在外等候三夫人忙完。
李梁在外足足等候半盏茶后,里面才传出三夫人的声音:“李梁,你现在进来吧。”
“好!”李梁应声进房。入房,就见上官刑脸色苍白的躺在榻上,两颊凹陷,身形枯槁。
他犹记,在自己离开前,老爷还精神烁烁,身体健朗,这才半月时间,老爷就这般枯槁。
见老爷如此病容,李梁眉心紧皱,两步上前检查上官刑的脉搏,这一探才觉他脉象薄弱,呼吸短且急促。
就上官刑这番模样,要不是用药吊着,估计也早撒手人寰。现在拖着,也只是时间问题,已经是无药可医。
如今老爷、上官府落得如此下场,跟三夫人身边的侍女脱不了干系。
李梁面色沉重的站起身,质问三夫人:“那甜儿确实是死了吗?”
说到甜儿,三夫人面色也是一脸悲痛、犹豫,她说:“我确实见到她被原木压在地上,云月也试图去救她,但是没有成功。”
“那为何死的偏偏是你身边的甜儿?以及护院,还有府上不为人熟知的家仆、丫鬟。”李梁冷冷盯着她:“没有缜密的计划,没有详细的布局,总会如此轻而易举。”
三夫人心惊的看向李梁,她担心的事情还是应验呢。
她不慌不忙的看着李梁说:“这事,你怀疑是我指使甜儿所为?你不该怀疑私携钱财,带着女儿离开的二夫人吗?指不定是她联合甜儿算计我呢?”
李梁轻哼:“这事,我自也会查清楚。”
三夫人闻言道:“那这不就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