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不是,只是如此漂亮的小姐,在大街上动武,未免有失体统。”她缓缓走进红衣女子,附在她耳边小声说道。
这个小姐,会说别人,不会说自己!绿蓉儿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默默想着。
红衣女子被她这突如的亲密举动惹得满脸通红,不依不饶地开口,“可他羞辱我在先,怎能就此放了他!”
“是吗?他怎么羞辱你了?”
“我被他摔到了地上,甚是丢人。”红衣女子红着脸,小声地说着。
“那也不能怪他,要怪只能怪这马畜生不好,马总有失蹄的时候。”沈依楹随便帮她找了个台阶到,“总不能说小姐骑术不精,对吧?”
“嗯。”红衣女子点头应声,“那就看在公子的面上,不和他计较了。”
“这样甚好。在下替那位仁兄多谢小姐了,敢问小姐芳名?”沈依楹夸张地作揖讨巧道。
“公孙翼儿。”
“原来是吏部尚书公孙太历大人的千金,失敬失敬。”她说得有些违心。
“不敢担,不知公子尊姓大名。”公孙翼儿微微欠身回礼说。
“哦,在下沈若。”沈依楹自报家门,随后看向陈耀官,“那是我结拜大哥陈耀官。”
“陈公子有礼。”看着陈耀官她的脸更红了,原本以为眼前的沈若已是难得一见的才俊,却不想身后的陈耀官更是人中之龙。
陈耀官微微点点,心中对沈依楹的喜爱更深从前,她的鬼点子实在让人应接不暇。
“翼儿姑娘,不如一起进酒肆喝几杯,正所谓相见是缘。”她客套地出邀请。
“这……未免不方便。”公孙翼儿犹豫地看了看天色,推辞说,“时辰不早了,翼儿得回家了。”
“这样,那在下也不方便强留,小姐路上小心。”沈依楹温柔地嘱咐道。
“嗯,有缘再见。”欧阳翼儿点了点头,转身牵马离开。
“呼——”沈依楹长须一声,转身走向斗笠男,“这位兄台不知如何称呼?”
“贱民不足道哉,适才多谢小兄弟解围。”对方谦逊有礼地道谢。
“哪的话,兄台若不嫌弃,小弟做东,请大哥到民乐酒肆喝上两杯如何?”
“这未免太……”对方有些犹豫。
“你我皆是江湖儿女,何必拘于小结!”说着,她也不顾人家愿不愿意,拉着他就往酒肆走去。
晕了,晕了,晕了,小姐,你什么时候可以像个女孩样子!绿蓉儿在心中惊呼不已!
“兄台请坐,在下是沈若。”沈依楹为他斟满酒,豪气干云的自我介绍,“这位是陈耀官陈大哥。”
“在下西门训庭,多谢沈兄弟仗义解围,先干为敬。”说着西门训庭取下斗笠,一饮而尽!
这次换沈依楹呆如木鸡了,眼前和自己称兄道弟的竟是自己期盼多年的未婚夫!
绿蓉儿也激动不已,“小……”
觉不对,沈依楹用力撞了一下绿蓉儿,使劲给了个眼色,然后执起酒杯,“干!”
陈耀官则淡淡一笑,轻抿了口酒道,“这位兄弟可是西门将军府的公子西门训庭?”
“正是,没想到这么多年不曾回城,竟然还有人能说出在下的家邸,实在难得。”西门训庭举杯向他致敬。
“西门家父子二人保家卫国,怎能忘记?干杯!”沈依楹强压着心中的激动举杯敬酒。
在她眼中,他变黑了,长高了,比以前更结实,更帅气了!
她眼神的转变,心情的悸动,全被陈耀官看着眼里。只是这样的真情流露,在他看来很是扎眼!
“少爷,天色暗下来了,再不回去,老爷夫人要担心了。”绿蓉儿看着渐黑的天色,再次催促。
“嗯,天色不早了,小弟在这向两位兄长告辞了。”她起身致歉,眼睛丝毫没有离开西门训庭。
训庭哥哥回来了,她得好好打扮一下,这身男装可不行。
“那快回去吧。我也得先行告辞了,改日再续。”说着西门训庭也起身要走。
“你们都去吧,我再坐会儿。”陈耀官泰然地执起酒杯,目送他们离开。
“后会有期!”
陈耀官若有所思地看着杯中黄汤,思量着自己是否应该卑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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