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手拉手的动作,看在军营每个人眼中,显得有些刺眼,兵士们开始窃窃私语。
“皇上什么时候得了断袖之癖了。”洛蒙杰没好气地问着一旁悠哉喝茶地卞惊鹏,皇上是很色,可什么时候连男色也……
“皇上很正常。”卞惊鹏抿唇浅笑,笑容有些神秘。
他不明白的是,一向冷酷无情的皇上,竟然会对一个敌国的女子,流露出那么温柔的神情。
难道不怕她是敌军的细作吗?
这事,真的让人有些百思不得其解。不过,他也不会去道破这些隐晦的事情。
毕竟这是动摇军心的大事,一旦走漏了风声,只怕会打击士气,陷黑珲国于危险中。
“又卖关子!什么不可告人的天机,不就是个长得水灵的黄毛小子?咱们国都醉舞坊的伶人,比他有味道多了。”洛蒙杰撇着嘴,不满地数落着,心想
皇上是不是中什么迷失心智的毒了?竟然将一个敌营的小卒留在军营,而且还和这个小子形影相伴!难道不怕那小子与敌军里应外合,坏了我军的布防吗?
“蒙杰,注意你的用词,别乱了军心!”卞惊鹏斜了洛蒙杰一眼,他的顾虑并无道理,他有必要向皇上奏本了。
欧阳戕仪拉着沈依楹,来到一个小高地上,淡淡道,“就在这里站一会儿吧。”
“好。”沈依楹点了点头,松开他的手,直立着身子,向远处眺望着,“仪,那是什么地方?”她指着远处的山谷问道。
“胡尔谷,敌军的军营。”欧阳戕仪叹息。
他有些担心,楹儿看到金晟国军营,会不会想起什么。
“我们就是和他们打仗吗?”沈依楹转眼中充满了好奇。
“嗯。”
“仪,你很担心吗?”沈依楹感觉到欧阳戕仪有些不自在,她缓缓走近他,握着他的手,安抚道,“有我在,你什么也不用担心!”
“是吗?”
欧阳戕仪心里不知道是苦?是乐?原来失忆的她这么纯洁无害,这么可爱动人。
“嗯。”沈依楹乖巧地点头,“仪,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你要戴面具吗?我实在记不起来了。”
沈依楹对他的一切充满好奇。
“这个只是一个习惯。只有在战争的时候,我才会戴上它。”
“那现在没有战争,你可以拿下来吗?”说着,沈依楹拉着欧阳戕仪在一旁的土堆上坐下。
“你想看吗?”
“恩,你不是说,我是你的妻子吗?那我可以看吗?”沈依楹天真无邪,她是真的忘记了很多东西,连自己夫君的样子也记不起来了。
欧阳戕仪缓缓取下了面具。
面具之下,一张比女子还要好看的脸,呈现在沈依楹面前。
沈依楹没想到,这张脸上刻满忧伤,无奈和可以伪装出来的冷酷。
突然,他嘴角微扬,露出一某温暖的微笑。
她看着他,竟有些痴了。
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像前世就已经看过了。
“仪,你真好看。”
第一次被人如此盯着,欧阳戕仪有些不自在。
从来没人敢正视他,也没人这么夸他,他的笑非常干净单纯,就像是心无城府的孩子。
“我们是不是认识了很久?好像上辈子就认识了。”沈依楹眼珠子很鬼灵精地转动着,拉着他的手说着。
因为两人的距离太近,她说话时的气吹到了欧阳戕仪脖颈上,酥酥痒痒的,带着一种不经意的撩拨。
“你也有这样的感觉吗?”欧阳戕仪轻抚她粉嫩的脸颊,他的拇指轻轻摩挲着她迷人的唇瓣,柔和的眼神中,无限爱意。
“嗯。”
沈依楹用脸颊轻蹭他温暖的手掌。她好像很喜欢这样的感觉,安全又温暖。
欧阳戕仪宠溺地将她拉入自己怀中,轻抚她如丝的秀,缓缓开口,“楹儿,如果你的记忆恢复,你现我原来是个坏人,你该怎么办?”
“你不会是坏人!如果你是坏人,你就不会这么温柔;如果你是坏人,你就不会带上这个鬼面具,来掩藏你内心的温柔。”沈依楹在他怀中抬头看着他,眼里是最单纯的笑意。
“我希望,你永远能像现在这么开心。”
喜欢銮驾回朝仙后不好惹请大家收藏銮驾回朝仙后不好惹本站更新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