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终于醒了!”
解苍廉被一个陌生美少女这么一叫,晕了片刻,然后就又疼醒了。
绯叶就是在这时候进来的。
她本想把叶铮铮挤开,叶铮铮却一擦眼泪。
“绯叶,快去告诉侯爷和夫人,夫君醒了!翠芽,快去将太医请来。”
人都走后,叶铮铮握着解苍廉的手,专注的把他望着。
“夫君,你总算醒了,我很担心你。”
解苍廉眉头紧锁,两条眉毛加上眉心的褶子,组成了一个“艹”。
解苍廉:“你谁?”
叶铮铮:“我是你鲜出炉,不是,昨天才过门的妻子。”
解苍廉:“我如何不记得?”
叶铮铮娇柔道:“夫君自然不记得,本来就是你快死了,天子才许我冲喜。你躺在床上像头死猪,我是和公鸡拜的堂。”
说完,叶铮铮像想起什么异样,娇羞低头:“对不住夫君,我从小在乡下长大,说话是粗俗了一些。”
解苍廉听她说话,一股农家玉米碴子味,恨不得直接蹬腿算了。
叶铮铮又道:“不过,俺娘说了,那只大公鸡就是你。我和公鸡拜堂,等于和你拜堂。”
解苍廉也算熟知京中的妙龄待嫁千金,怎么也想不起来,京城里谁家有这样一位姑娘。
解苍廉虚弱问:“你是谁家的姑娘?”
叶铮铮羞涩道:“我自小和你定亲,是指腹为婚,夫君不记得了吗?”
解苍廉道:“与我指腹为婚的,是魏三娘。”
叶铮铮又道:“我便是魏三娘。”
解苍廉:“胡言乱语!”
恰好太医和侯夫人一齐赶到,叶铮铮便不再折磨他。
侯夫人呼唤佳儿:“豨(xi)儿!为娘的豨儿!”
叶铮铮反过来,抓住侯夫人:“夫人,夫君他醒了。我可算是不用做寡妇了。”
侯夫人:“……”
侯夫人早知道她是乡下回来的,也不好作:“住嘴。”
“翠芽,你带世子夫人下去,用些早饭。”
解苍廉用过药,吃了些薄粥,靠在榻上和母亲说话。
“那女子说,她是魏三娘?”
侯夫人将其中缘由说给他听。
解苍廉头痛道:“那瑶儿呢?母亲糊涂,怎么不再多等几日?”
侯夫人怒不可遏:“钦天监的好事之徒,算了你和魏三娘的八字,说什么你是火旺烧心,魏三娘的八字上善如水,要是冲喜,就能化险为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