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铮铮:“……”
“有热闹你不瞧?”
你不瞧还不让我瞧?
余知彰脸都黑了:“叶姑娘!”
叶铮铮摆摆手:“算了,我也就是好奇。你别皱着眉头训我,和大哥哥一个样。”
余知彰:“大哥哥?”
叶铮铮点头:“我是阿爹养大,大哥哥是后来到石头寨。三年前,大哥哥离开石头寨,阿爹说大哥哥会给石头寨带来祸事,就不许我再提他了。”
叶铮铮伤感不已:“阿爹自来谨慎,一心只想保全石头寨,没想到依旧躲不开人祸。若是大哥哥听到消息,一定会回石头寨。他万万不会丢下我不管。”
叶铮铮越说声音越低,再没有往日的嚣张洒脱,余知彰出声安慰,又问:“叶姑娘今后有什么打算?”
余知彰想说,不如和他一起回去,正好和余知微作伴。
叶铮铮难得流露出一丝茫然:“自然要去找二姐姐,没见到尸身,我是不认的。找到二姐姐以后,找到大哥哥,再一起回家。”
余知彰没说出口的话,也不好再说。
可依叶铮铮所言,这个“大哥哥”志在四方,难道还会甘心回石头寨吗?难道不会觉得叶铮铮是个累赘吗?
胡银月觅得如意郎君,过了一夜愈满意,离不得人。
胡旦心中叫苦,但一想到婚礼之上,平恩侯会亲自出面,也能容忍。
没想到,不等胡银月写信,平恩侯就先来了。他从江南回京,途径昭阳县,特来探望胡银月。
胡银月见到平恩侯,又惊又喜,忙让人切瓜砍肉,还亲自下煮菜烹饭,张罗了一大桌子。
平恩侯见到乳母,满眼孺慕,胡银月又是满口的忆当年,一时情意融融。
胡银月见平恩侯心情大好,说起再嫁的事。
“本来就是要去信给你,我又要嫁人了。”
淳于晏问:“是谁这样有福气?”
胡银月把昭阳县令唤来:“就是他了。”
淳于晏一见,胡旦比自己年长一二岁,足足比胡银月小一轮还多。胡银月的儿子若是还活着,也和胡旦一样大。
淳于晏春风一笑:“乳娘好艳福啊。”
胡银月羞涩的笑了笑,老蚌生辉。
“讨厌啦,瞎说什么大实话。”
胡旦也曾远远的见过淳于晏数次,但和他这样亲近的同坐一席,还是受宠若惊。
胡旦有意奉承,阿谀之言捧的淳于晏扯起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