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2号,星期四?,沈默休息。
早晨没什么事,傅小月先趴着睡了一会儿说,醒来时觉得肚子有点饿了,就到隔壁苏味园买了两个生煎,一瓶豆奶。
傅小月想把瓶子直接拿到店里去喝,苏味园的收银员说“瓶子不能拿走!”
傅小月道“我喝完就给你拿过来!”
收银员奇怪的看着她,这时苏味园的大堂经理走过来对他家收银道“隔壁手机店的!”
“哦!”
大堂经理又转身对傅小月道“以后到你家买手机可以便宜吗?”
傅小月笑道“这个我可做不了主,要问我们家店长!”
“你们应该有内部价的!”
傅小月笑而不答,心想不就拿你一个瓶子吗?买手机还想要内部价,太异想天开了吧,傅小月懒得理他。
吃完喝完就去给他家送瓶子,门口遇到他亲自来拿,一个破豆奶瓶哪值得他一个大堂经理来拿,他不过又是来打探内部价罢了。
傅小月吃完早饭就继续睡觉,醒来已是?十二点半?,她居然一点也不想沈默了,难道傅小月对沈默真的没有感觉了吗?
人心啊,真是善变,不过这样也好,至少心不会再痛了,而且不会伤害无辜了,傅小月明白若真的生点什么,她家木头其实是最无辜的,虽然她对家里的木头已经没了****的冲动,可他们之间相濡以沫这么多年,他们之间即使没了爱情,也有亲情,而且木头确实是个好人,这段时间傅小月和沈默暖昧,她对木头还是有愧的。
下午蝉接了一个办手机分期的男顾客,男人是工地上的,而他女朋友是在读大学生,男人引以为豪,把他女朋友吹得天花乱坠的,傅小月觉得这个男人不是傻就是没有自知之明,一个在读大学生怎么可能喜欢上一个工地上的苦力,这个女孩迟早会把他甩了,他们之间注定就是悲剧,男人不自知还沉浸在自己为自己编织的美梦之中。
傅小月最看不起的就是这种既没本事又没自知之明的男人,她甚至连看都不想多看他一眼,别过脸去,继续睡觉。
这时,又进一顾客,蝉把办分期的顾客晾一边,新进来的客人吵着要抵扣旧手机,蝉不抵,客人就大声嚎叫。
分期洛道“别大声嚎,吓着小姑娘了!”
蝉道“别理他就是了,脑子有毛病,咱们这里是卖手机的,又不是废品回收站!搞笑着呢!”
顾客走了后,蝉又来招呼办分期的顾客。
这时莹的一个顾客办的卡打不通,傅小月怀疑是自己拿了一张未读的白卡给她,傅小月灵机一动道“身伤证带了吗?给你重办一张吧!”
这样莹又可以拿到现返,即使从机器上扣毛利下来办卡,毛利只多不少,顾客也不会吵,一箭三雕呢!
办好后,莹对傅小月感激不尽呢!
下午大楼经理来要咱们店的公司抬头,说是房租要开增值税票。
傅小月不知道公司的全名叫什么,刚好今天店长又休息。
大楼经理道“营业执照上的名称应该就是公司的全名!”
“你确定吗?”这房租可是几十万的数目,若公司抬头开错了,报不了税可不是闹着玩的,傅小月不敢胡来,大楼经理也不敢。
大楼经理道“要不这样吧我留个电话号码给你,你问问你们公司,若不是这个你再打电话告诉我!”
“好吧!”
大楼经理走后,傅小月就打电话给沈默。
“喂?什么事啊?”是个女人的声音。
傅小月当时就愣住了,沈默的电话怎么会是个女人接的,待她反应过来,她是又恨又怕又气。
他怎么可以把电话随便给别人,他难道不知道傅小月随时会找他吗,即使这个女人是沈默的老婆,可傅小月还是不开心,她愣了一会儿,居然问道“我们店长呢?”
“他按摩去了,有什么事吗?”话中带着挑衅的意味,意思就是说有什么事跟她说就好了。
傅小月想到这段时间和沈默的暧昧,有点做贼心虚,原本就不擅言辞的傅小月此时说话都不顺溜了,而且前言不搭后语的,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这件事表达清楚的。
傅小月说得很吃力,但对方听懂了,她告诉她公司的名称就是营业执照上面的。
然后傅小月十分客气的说了声谢谢。
事后,傅小月觉得自己没有必要把这件事告诉她呀,傅小月找沈默是公事,即使她是他老婆她也可以不说,可为什么人家一问,她就说呢,难道真的是因为心虚吗?
过了一会儿,沈默主动打电话给傅小月,问她找他有什么事。
傅小月道“房租开增值税票,要公司抬头,我给的是吴亦通信设备经营部,营业执照上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