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她的后背,“我没事,没什么大碍。”缓过来后,小欧整个人清醒许多。欧兰没有说话,一直跑着不敢停,整块地方只有欧兰的跑步声,还有此刻两人的喘息声。绕了几圈,终于离开了,跑到了大街,有些人还没收摊,三三两两。
“谢谢你。”犹豫半天小欧还是开口表达了谢意。
要不是她及时赶到,说不定她这小命儿早就归西了。欧兰始终没有开口,但她低头笑了。
门被扣响,一开门,天呐,又是之前那天煞的女子。大夫真真是恨不得立马合上房门躲起来,但借他十个胆子都不敢,“姑姑…姑娘,有什么事?”
“你说找大夫还能有什么事?”
“帮她检查一下。”欧兰小心地放下小欧,“她是我妹!你仔细些!”
“好的,好的。”大夫搭上了小欧的脉,“怎么样?”欧兰蹲在旁边,紧张兮兮。
“放心吧姑娘,你妹妹,没什么大碍,就…可能受了惊。还…还有脖子有点淤伤,但不用上药,过一两天自然就消退了。”大夫如实说明,几句话说得一头冷汗。
“我说了我没事。”
“嗯。”
房间里就剩姐妹两人,都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气氛很干。
“谢谢你。”
“对不起。”
一个又表达了谢意,一个却说了歉意。
欧兰不敢想象,她失而复得的妹妹,要真再出个意外,她会疯了吧,十年前没有保护好她,十年后博上她这条命也必须护她周全。
“你不必道歉,是我自己多管闲事,非要跟着那个魔女。”结果还打不过人家,差点被她掐死,丢死个人。临川什么时候有这么危险的人物,回去她要告诉师傅。
“什么魔女?”
于是小欧就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欧兰,那会儿她不想在摊子上干等她的糖葫芦,就四处走动,东看西看,其实她并没有看到魔女杀人的过程,只是依稀见到一个背影,还有一具死尸。觉得奇怪,才去跟着她。不过后来亲身证明,那个女的不正常。
“你师傅见多识广,或许她会知道也不可知。”
“嗯,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聊了几句,又是一阵沉默。
可怜了一人一娃,还在街头等着她们呢,雨竹心焦,又不能把小孩撂下去寻人,小石头不吵不闹,大概是看出来这个姐姐心急,她说:“放心吧,阿兰姐姐是最厉害的。”
“你看!”小手一指,两个人还真的出现了,雨竹眼神一亮,抱着小石头迎了过去。
“怎么回事?”说着将小石头塞回了欧兰的怀里,雨竹上前,指尖轻触小欧的脖颈上一道道红色,“是谁做的。”
小欧就知道会瞒不过雨竹师姐,她的眼神还真锐利,一下就看到。只得把刚才和欧兰说的事过程又说了一遍给雨竹听。心疼地又摸了下她的淤伤,雨竹很快冷静,她问:“尸体在哪?”
“就靠近卖葫芦的摊位那儿,有一条小巷。这么晚了,你不会还要过去看吧?”
雨竹转头对欧兰说,“麻烦你帮我送我师妹回去。”
“好,你也小心些。”
“师姐?”小欧不放心她,雨竹给了她一个笑容,摸了摸她的头,“放心吧,很快回来。”
夏天,天亮得很早,伴随着悦耳的笛声,南宫翧葶翩翩舞剑,动作俊极了,她一个腾空,飞上了屋顶,“师傅。”
“不专心。”
某人刚要伸出她的爪爪去拉静桐,静桐先一步地跳下了屋檐,南宫翧葶也跟着下来,静桐就又飞了上去,两人玩起了猫捉老鼠的游戏,论轻功自知比不上师傅,不过也不能就那么认输啊是不,南宫翧葶努力地追赶,在屋檐上一个没站稳脚一扭,她誓她真不是在做戏,没有很担心倒是真的,师傅一定会接住她,静桐抱住了落下的某人。
“疼吗?”
“疼。”
踢开了房门,抱着某人上到床上,“把鞋脱了。”
积极主动地配合,南宫翧葶脱了鞋又脱了袜子,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肿得好厉害。
“让你逞强。”
“还不是师傅你不让着我。”她还委屈呢,师傅飞得那么快,她能不着急嘛。
静桐找出了药酒,话说今年回去,南宫翧葶从她娘亲那里顺了很多药,静桐将药酒洒在自己的手心,然后用力地抹到了某人的脚踝处,接着是一阵杀猪叫。
我的娘亲呀,南宫翧葶觉得自己眼角有泪,师傅下手忒狠了,自己的脚不会废了吧。
“你活动下你的脚。”
听话地动了动,好像没那么疼了。
“师傅,你真厉害!”南宫翧葶话锋一转,马上夸上了。其实的确是自己起了逗弄她的心,害她不小心扭到了脚,静桐为了补偿,她拿起南宫翧葶的木剑,在房里,将一整套剑法全部展现一次,至于能记得多少,就看她的了。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
“今天就不用去晨练了,歇息一天。我会帮你和雨竹说的。”
南宫翧葶还沉浸在刚才静桐的剑法中,随便地哦了几声。
正好雨竹也有事要来找静桐,不用特地跑一趟。昨天的事情雨竹全数告知了师傅,静桐听了心一惊,因为据雨竹的描述,此尸体的伤痕古怪,看不出是被什么利器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