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照顾!”
“我……”
“你就是故意的。”
南宫翧葶笑了,师傅都是跟谁学的呀,变得那么牙尖嘴利,“好啦,不就是只兔子,我们不生气了。”
牵起了静桐的手,告知了事情的经过。
“莲姨,不喜爱动物有她自己的原因,你不要多管闲事。”
想说自己真没有多管闲事,最多就是没料掉莲姨连只小兔子都还是不能接受,南宫翧葶每次去园子里摘果,都要小心翼翼地避开地上的捕兽夹,就已经猜出打理园子的人是个什么样的人。但,也不能都怪她吧,她也冤啊。
“哼,我哪儿会都知道。”
点了下鼻尖,这个小滑头还挺会装蒜,要不是相处久了,还真容易被骗过去,“不知道,你还强人所难,非把兔子留人那里。”
“我不是想着也许慢慢的莲姨她能……”
“现在是承认了,你就是故意的。”
都不让人把话说完,师傅现在是喜欢上怼人了吗?好了,她甘拜下风,南宫翧葶先停止了这个话题,虽然心里还有别的打算。
她软下去的语气,让静桐的心也一暖,翧儿即使面上淘了点,内心还是善良温和。
温柔的人总是让人喜欢的!
南宫翧葶撩开下摆,让师傅看她腿上绑着的铅条,还问她是不是以前她也是这么练功的。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她就放心了,她就能安心地练功,争取和师傅一样厉害。
“你就是你,不用总想着赶上我的。”
“翧儿知道,跟师傅还差得远呢,再练个十年二十年都赶不上,翧儿只是不想和师傅差距太大而已。”
“不,我保证,用不了那么久,你可以比我厉害的。”
“胡说。”师傅还真会安慰人。
“我是你师傅,我会教你。我说你行,你定可以。”
好师傅,都会希望徒儿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欧兰压低帽檐,穿梭在暗巷中,她和雨竹连日来又现了几具尸体,不止如此,她去多个药铺打探过,还真有一个伤口奇怪的病患。房里的人一听到敲门声,惊愕失色,破窗而下,听到声响,欧兰马上跟了上去。
直到把那人堵到了死角。看了眼墙的高度,他似乎还想要逃。
“别再跑了,你没路可走了。”
欧兰向前走了两步,“你也无需害怕,不过是想问你件事。”
死尸身上能挖出许多罕见的暗器,可死人不能告知他们真相,唯有活着的人可以。
指着他眼睛上的伤口,“怎么弄的?”
年初五,他一孤家寡人的带了一袋银子去附近的小客栈里想要吃上一顿好的,过年嘛也享受一回,说来不巧,他一坐下,屁股一疼,现长椅上有块大骨头,谁那么缺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