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为什么连耳朵都红了,南宫翧葶以为静桐真的动怒了,她咬咬牙,做了个决定。
“唔……师傅,你看我!”
啊?
啊啊啊!
有人耍流氓啊!
南宫翧葶打开身上的被子,将肌肤暴露出来,她看到了师傅的,师傅也看到了她的,如此总该公平了吧!
公平什么,被你偷看也就算了,还要强行看你的,你以为我很想看!
静桐强装镇定,“你,你给我把衣服去穿好!”
“哦。”再次团成一团,跑去打开衣柜,找衣服,反正师傅都看过一次了,南宫翧葶也不介意她看第二次,就这么换起了衣服。铜镜里依稀可以反射出某人的身姿,静桐只能转头望着别处。
你个小坏蛋!
午后,雨过天晴,空气清,空中还有一道彩虹,可是某人趴在窗口,耷拉着耳朵垂头丧气,她开心不起来,吃饭的时候师傅一直对她爱答不理的,现在又说有要事,把她一个人留在房里。彩虹再漂亮,一个人看也没意思啊。
师傅怎么还不回来!
许平惊喜,他心系之人等候在他的住处,是有话和他讲吧。
对着静桐作揖,“静桐姑娘,用过午膳否?”
彬彬有礼,书生气很浓,是很多姑娘心仪的类型,可是静桐自认是窥见过他全貌的人,眼下他的一切在她看来不过是惺惺作态。
拿出信还给了他。
许平接过信,他不清楚静桐的意思,问:“姑娘,可是看了我的信。”
“看过了。”
“那……姑娘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没有。还有,以后别再给我写这种东西。”静桐冷若冰霜,令许平也不敢造次。他手一紧,信在他手里,起了褶皱。
“等一下,我会参加下月的少英会,明年会去群英会,我会非常努力,一定会出人头地,会在江湖上闯出自己的地位,我会配的上你。”见静桐要走,许平着急地说出了内心的想法,他,是在乞求,乞求她给他一个机会,让他证明自己。
“又如何?”
他功成名就与否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她不会在意。
“七年前,南宫翧葶八岁,她从谷底掉落,是不是你动的手脚?”
许平握着拳头,不说话。
那年在山顶,许平被南宫翧葶死缠着玩无聊的蒙眼抓人游戏,他起了些坏心思,葫芦里面装的是皂水,洒在地面会很滑,一开始想让她出个洋相而已,地势的险恶他没有考虑到,后来她看着他妹妹脚底一滑整个人往前倾的时候,想拉她一把的手,僵持在一半,要是她真的消失了会怎么样,她就这么在他眼前滑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