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拉出他的本事,反而會被他拉進地獄。
「走啊!」
有人推了她一把,鹿之綾踉蹌著差點摔下去。
她勉強穩住自己。
「美女,你這可就沒意思了,你自己找上的門,怎麼還玩不起呢?」旁邊的男人抱臂說道。
「是啊,以為自己是什麼金枝玉葉呢,在這端個什麼勁?」
「妄哥玩你是看得起你,懂事的話把自己扒光了躺冰上逗我們妄哥樂一樂。」
「扒光!扒光!扒光!」
一輪的起鬨又開始。
季競看看鹿之綾,又看看薄妄,沒敢開口幫忙。
幾根頭髮狼狽地貼在臉上,鹿之綾站在那裡定定地看著薄妄,看了很久,終於放棄。
就這樣吧。
她推開身旁的人,踩進鞋子準備離開,圓形的衣領突然被旁邊一個黃髮男人扯開。
沒等她反應過來,兩塊冰就被丟了進來。
胸前的布料瞬間濕透,寒意滲進皮膚。
「美女,玩一下,這冰不冷。」男人色眯眯地盯著她。
「o!」
眾人興奮地叫起來。
薄妄看著,眸色猛地一沉。
被羞辱的難堪、憤怒齊齊湧上來,鹿之綾白著臉一手捂住胸前,一手甩了過去。
「啪——」
黃髮男人被打得臉上紅印根根細而明顯,怒不可遏地瞪向鹿之綾,揚起手,「你個臭婊、子打我?你不去打聽打聽我是誰……」
一把水果刀飛出來。
堪堪擦過她的臉,插進男人的手掌心。
「啊!!」
男人撕心裂肺地痛叫起來,痛得在原地跳腳。
眾人寂靜。
「……」
季競錯愕地轉頭看向薄妄,那把水果刀剛剛是在妄哥面前的。
薄妄坐在那裡,一雙眼陰沉地看著前面。
鹿之綾還是不解恨,想都不想地抬手便將黃髮男人掌心的刀給用力拔了出來。
鮮血飆出來,濺到她的臉上。
「啊啊啊啊啊——」
男人叫得更加慘絕人寰。
鹿之綾扔掉刀,抄起一個酒瓶朝他砸過去,男人已經痛到軟腳,被這麼一砸直接摔在一地的冰塊上,頭摔出血來,當場昏死過去。
這女的……是個狠人啊。
眾人不敢吭聲,轉頭看向薄妄,就見他連坐姿都沒變一下,看向地上男人的眼神就像在看一隻卑賤的螻蟻般。
不是玩這女人嗎?怎麼突然換人了?
鹿之綾轉身走進旁邊的洗手間,關上門洗掉臉上的血,再將冰塊取出來,冰塊冷得讓她打寒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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