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早就逮住的人傷痕累累地被拎出來,丁玉君冷淡地看去一眼,「打你的人就是他,如果我沒眼花的話,他是龔家的保鏢。」
「……」
龔家人徹底啞了。
是龔姿樺的保鏢。
他們轉頭看向慢慢轉醒的龔姿樺,恨不得把她揍醒,這個丫頭都幹了什麼糊塗事?
他們家剛和季家關係緩和一點,她在幹什麼!
龔姿樺低下頭,恨不得再昏死過去。
「我倒想問問龔家,我這長孫剛想同T國的谷導合作,谷導就在季家的婚禮上被人打,不知道龔家是個什麼意思,是想插手我們薄家的事嗎?」
丁玉君的語氣越發凌厲起來,氣場十足。
季家老太太季文月趁機也站了起來,盯著腿軟的老對手龔老太太道——
「我也想問問龔家,之前你們家龔小姐詆毀我家拍賣行,我看在兩家的情面上不計較,結果倒好,今天你們打著恭賀的名義來,卻打了季家的賓客,破壞我孫女的婚禮,你們龔家到底是多看不順眼季家?」
倆老閨蜜配合得天衣無縫。
眾賓客細細一琢磨這話,對啊,這事嚴格說起來是龔家有病在先啊,好好的在人家婚禮上搞什麼?
「……」
龔家人徹底啞火了,站在眾目睽睽下個個難堪恨不得去死。
龔父羞惱交加,抬起手一巴掌拍在龔姿樺的臉上,甚至想把她再按到池子裡去。
龔姿樺縮著肩膀,捂著臉默默抽泣,大氣都不敢出。
「呼——」
季競見狀鬆一口氣,站在季曼詩身邊道,「今晚之後,龔家要成為整個江北的笑柄了,就是可惜你的婚禮,弟弟給你重辦一場。」
季曼詩手上拿著傭人遞過來的白紗,她握了握,抬眸看向漫天的煙火,道,「龔家會不會成為笑柄我不知道。」
「……」
「但今晚之後,整個江北都會知道,有個叫鹿之綾的女人惹不得。」
只是因為人暫時看不到,這個薄妄就差點滅了龔家滿門。
聞言,谷娜看過去,目若有所思。
鹿之綾和薄妄……
……
等回到帝江庭時,鹿之綾收到丁玉君6o秒的語音方陣,告訴她事情已經搞定。
「你都沒看到,龔家人那臉綠的哦,我把道德制高點占得特別穩,就是吵到崢嶸那裡,他都發不出火來。」
所以,搞定sg進財團的事還是穩的。
鹿之綾鬆了口氣,沒鬧大就好。
她收起手機進門,就見薄妄已經坐到餐桌前,他伸手解了兩顆扣子,臉上沒什麼表情。
鹿之綾總感覺他今晚的情緒似乎有些奇怪,她沒有多嘴詢問,洗過手後走到餐桌前將白天的飯菜撤下,再將在路上買的菜拿出來,重擺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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