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後,鹿之綾坐在帝江庭頂樓的房子裡,單手托著下巴看向停在大廳里像件展示品一樣的摩托車,思緒極其凌亂。
她不明白。
十分的不明白。
怎麼她收集的東西一樣樣就都進了薄妄的手掌心呢?
這等離婚的時候,他會還給她嗎?
鹿之綾坐在地毯上,越想越頭皮發麻,不禁嘆了一口氣。
她和薄妄之間,怎麼越發展越像是一筆爛帳?
「老子已經收了,你嘆什麼氣?」
一道陰影籠罩下來。
鹿之綾抬起頭,就見薄妄站在那裡陰惻惻地盯著她,「還捨不得了?」
她要說一句捨不得,是不是得血濺當場?
「沒有呀。」
鹿之綾微笑著抱起旁邊的精緻盒子,「我買了一些很好吃的糕點,有桂花糕、海棠酥、荷花酥……你吃嗎?」
薄妄在她身邊坐下來。
鹿之綾握起一個造型雅致的海棠酥餵到他唇邊。
薄妄張開嘴咬了一口,滿嘴甜膩。
「怎麼樣?」她期待地問道。
他盯著她唇畔的笑容,直勾勾的,「還行。」
「那再吃一點。」
鹿之綾繼續餵他吃糕點,一雙漂亮的眼始終帶著柔軟的笑意,「吃完再練會字吧?我看你已經矯正很多之前的錯別字,離3ooo認字量越來越近,比我想像中的度快好多。」
以他的能耐,只要紮實好文化基礎,一般的暗虧就不可能再吃。
「你一天到晚的彩虹屁怎麼這麼多。」
薄妄單手撐在她的身後。
「哪有,我是實話實說,你真的很厲害。」鹿之綾一臉崇拜,把最後一點海棠酥也餵進他的嘴裡。
薄妄咬過去,順便含住她蔥白的指尖,黑眸幽深地盯著她。
鹿之綾指尖一麻。
又來了。
果然,下一秒,他把她往後放倒,她軟綿綿地躺到地上,枕在他放下的手臂。
她幾乎能感覺到他手臂肌肉的賁張。
他低下頭來吻住了她的唇,帶著濃烈的占有欲,就好像是在描繪一件自己的畫作……
「……」
鹿之綾睜著眼,慢吞吞地回應。
海棠酥的香膩在唇齒間擴散開來。
從季家婚禮回來以後,他好像就變得非常喜歡親她,好端端的講著公事聊著天,他也會突然親下來。
他吻向她的脖子,舌尖舔舐,溫熱的呼吸帶著色氣遊走在她的每一寸皮膚。
鹿之綾不自在地繃緊腳背,「薄妄……」
出口的聲音有些破碎。
薄妄埋在她的頸間悶笑,「怎麼,是又要吐,還是又要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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